白毛兔悲傷的說道:“我的白毛兔族的棲息地時常被其他妖獸襲擾,族眾死傷很多。但我們法力低微無力抵御,所以只能躲避。我們幾個就是被你們人族捕獵隊捕獲的,拿到白玉京坊市去買,最終淪落到這里。”
范逸自然知道妖獸之間弱肉強食的事,他見得聽得太多了,所以聽完白毛兔所說,范逸一直面無表情。
“道友,請放心,既然你們到了鄭家,那么絕對沒人會傷害你們,他們只是每幾個月從你們身上剪下幾撮毛而已。”范逸安慰道。
幾只白毛兔聽了,暗自松了一口氣。
“那兩只長絨羊是怎么回事?”范逸問道。
白毛兔搖了搖頭,道:“我們具體也不清楚,不過這長絨羊的所棲息的草原離我們的山坡不遠,所以我們也經常能見到它們。估計他們也是被捕獵隊抓來的吧。”
白毛兔的這番話應該八九不離十。
范逸又轉過身去,跟長絨羊聊了幾句,并安慰它們沒有生命之憂,只會剪羊毛,兩只羊這才安心。
正想多說幾句,忽然聽到鄭笙和鄭竽二人回來,范逸便急忙走到一邊去了。
“范大哥!”二人向范逸打招呼。
范逸從儲物袋中掏出那本《靈符經·卷一》遞給鄭笙,道:“鄭兄弟,還給你。”
鄭笙接過來,驚訝的問道:“范大哥,才三天你就看完了?”
范逸呵呵一笑,道:“我當然是‘看’完了,大概翻閱了一番而已,我又不修煉符箓之術。”
鄭竽湊過來,嘻嘻笑道:“范大哥,你對此書有何評價?”
范逸尷尬的搖了搖頭道:“修行符箓之術,需要耗費的資源太多了,我一沒有修行符箓之道的天賦,二沒有門派或家族用財力物力作為支撐,所以根本無法修煉。讀此書,只是為了增廣見聞罷了。”
鄭笙撓了撓頭道:“范大哥,你的那本《療獸草方》我過幾天再還你,還沒抄完。”
范逸笑道:“不急不急。這是飼養和治療妖獸的入門級讀物。你們好好看看吧。”
接著眾人又聊起了一些妖獸的趣事,不時哈哈大笑。
中午時,那個佝僂老頭箭伯,躬身彎腰的提著食盒走了進來,放在石桌上一言不發的走了。
三人一邊吃著飯,一邊天南海北的神聊胡侃。
鄭竽吃了口肉,問道:“范大哥,我們鄭家以符箓之術入道,你身為靈獸坊坊主,以什么功法入道?”
范逸笑道:“我是師門錢長老的記名弟子,當然跟隨錢長老學道了。這種道術都是比較普通的功法,都是一個門派的傳承,對大多數修真人來說都是比較適合的。雖然可能提升較慢,但大方向是正確的,不會因為追求速成而走火入魔。”
“是的,我們家族的傳功師兄也曾對我們講:修行要循序漸漸,不要急于求成,否則會走火入魔。”鄭笙道。
范逸指著白毛兔和長絨羊對二人說道:“對了,你們每三個月可以剪一次毛。過幾天我就要回去了,你們要好好飼養這些妖獸。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地方,有時間可以去朝道門靈獸坊找我。”
鄭笙忽然抬起頭,注視著范逸道:“范大哥,你過幾天再走吧。我們鄭家過幾天要舉行比武大會,選拔精英子弟。你要是喜歡看熱鬧,可以留下來看看,很是熱鬧啊。”
比武大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