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道友等人倒吸一口涼氣,心中暗叫不妙。
看來修為等級差距太大,斗法之時只能落下風。
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,牛天賜又接連揮動長刀,一個又一個的凌厲刀芒飛出,劈向趙道友等人。
奇怪的是,那個遁地的魁道友去沒有一絲動靜。
不得不另范逸等人心中起疑。
趙道友等四人手忙腳亂的抵擋著刀芒,其中兩個修為低的人還被刀芒割傷,鮮血直流,痛的大呼小叫。
“還不快滾!?”牛天賜怒吼一聲。
范逸等人見牛天賜一人就對付了四人,自然不愿插手,都站在牛天賜身后,一副看好戲的樣子。
忽然,范逸身邊的一個嘯山犬警覺起來,望著一丈外的某塊土地,汪汪的叫著。
范逸循聲望去,喃喃的說道:“有古怪!”
他握著隕鐵棍,大踏步走過去,對著那塊土地猛地一敲。
頓時塵土飛揚。
果然不出所料,地下傳來一聲慘叫,接著一個人從土中飛身躍出。
范逸揮動隕鐵棒,攔腰打去。
那人躲閃不及,被隕鐵棍擊飛,撞到一旁的石壁上,痛的嗷嗷直叫。
那人自然是剛才用靈符遁入地下的魁道友。
范逸收起隕鐵棒,對男人說道:“用了遁地符還不逃走,竟然還敢偷襲我們,莫非你要找死嗎?”
魁道友捂住傷口,恨恨的對怒視范逸,道:“道友,好手段!”
范逸哈哈一笑,拍了拍嘯山犬的狗頭,道:“不是我好手段,是我養了幾條好狗,哈哈哈。”
魁道友看了看范逸的三條嘯山犬,便扭頭對趙道友說道:“趙道友,恕我不能相助了,告辭!”說完不待趙道友回答,便頭也不回的轉入濃霧之中,沿著來路狂奔而去。
趙道友目瞪口呆的望著魁道友的背影,對其他三人說道:“走,回去!”
說完領著三人也急匆匆的走了。
牛天賜、范逸等人見了,仰天大笑。
打退了一支隊伍,獨占升仙花的幾率就大了一分。
牛天賜對眾人說道:“走,再去攔截其他的隊伍。”
范逸抬頭看了看,此時的濃霧比三日起稀薄了許多,竟然能隱隱約約看到一輪白日了。
在過三日,這濃霧就要消散了吧。
即使奇花異草靈氣在充沛,也有耗盡的時候,如果跟不上補充,終歸會消散。
人族有靈丹可吃,能及時補充靈氣,但奇花異草只能緩慢的吸收天地靈氣,日月精華,化為己用。積累如堆山,釋放如泄洪。
……
一隊鄭家子弟走在崎嶇的山路上,幾個弟子環視四周,心驚膽顫的說道:“師姐,在這濃霧里,實在令人感到氣悶啊。”
“是啊,”另一個弟子附和道:“根本無法看清升仙花在哪里,怎么找啊。”
為首的鄭家弟子鄭筍怒斥道:“修道之途本來就是千難萬險,你們以為是在家里玩耍嗎?還是去菜園子里摘菜,俯首皆是?”
聽了鄭筍的訓斥,二人便閉嘴不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