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逸轉過頭,對著那四只五花大綁的白虎,一臉獰笑。
四只白虎嚇得渾身像篩糠一樣哆嗦。
范逸慢慢走過去。
獨眼白虎忽然鼓足勇氣高聲叫道:“道友,你剛才答應過我們蒼叔不殺我們的!”
“蒼叔?”范逸一愣,隨即醒悟過來,原來它們口中的蒼叔指的是那只毛色蒼白的白虎。
“不錯,我曾經答應過它不害你們性命。但我沒說不取你們身上的一點東西啊。割點你們身上的東西,你們也死不了,不是嗎?”范逸嘿嘿笑道。
“你……你想取我們身上的什么東西?”獨眼白虎驚恐的望著范逸。
范逸手持匕首,對著獨眼白虎上下比劃著,笑嘻嘻的說道:“割掉你身上凸出來的東西!我聽說,虎鞭泡酒可是大補,也不知是真是假。今日遇見你們了,我就割幾個下來,回去泡酒喝,嘿嘿。”
獨眼白虎“嗷嗚”一聲,絕望的叫著,大聲說道:“不要啊,住手,住手!”
范逸厲聲喝道:“剛才你對我挑戰的時候那么囂張,怎么現在慫成貓了!?”
獨眼白虎苦苦哀求,說道:“道友,千萬不要啊。我還沒有成親呢!我這是個還是嫩鞭,不比那些用過的老鞭!你去割白石頭的,白石頭成過親了,是老鞭!它的管用!”
這時旁邊的一只白虎破口大罵:“獨眼,你胡說什么!?什么新鞭老鞭!范道友,別聽它胡說八道。”
范逸轉過身,拿著匕首又對這那個叫白石頭的白虎比劃著,說道:“聽獨眼道友的說法,看來我要割掉你的虎鞭了。”
那只叫白石頭的白虎聲嘶力竭的吼道:“道友,前往不要啊!都是獨眼胡說八道的!你想啊,新鞭多好啊,元陽未瀉,才是滋補上品。我這個早就不堪用了,哪能補呢?”
范逸故作恍然大悟狀,說道:“白石頭道友,你所言極是啊!有道理,有道理!”
聽范逸這么一說,白石頭松了口氣。
范逸又拿著匕首對其他兩只白虎比劃了比劃,那兩只白虎也嚇得瞪大了眼睛,一臉恐懼之色。
見玩夠了,范逸嗤笑一聲,說道:“看你們四個的慫樣,嘿嘿。放心,我不會割掉你們的虎鞭的,留著你們的寶貝回去找母老虎去吧,嘿嘿。”
聽了范逸的話,四只白虎這才長出一口氣。
“不過,雖然不割你們的虎鞭了,但你們必須給我留下點東西!”
“留下什么!?”剛松了一口氣的白虎們聽范逸這么一說,頓時又緊張起來。
范逸打了個哈哈,說道:“放心,這次不會讓你們感到很疼的,嘿嘿。我只是想要剪掉你們一些虎毛,另外,每只白虎取一升血就行了。”
這個條件比起割掉虎鞭來說,實在是微不足道,四只白虎雖然百般不情愿,但現在五花大綁,自然是任人宰割,不行也得行。
范逸取出剪刀、鐵錐子和白玉瓶,笑嘻嘻的走到獨眼白虎身邊,對它柔聲細語的說道:“道友,沒事,不疼,一會兒就好,嘿嘿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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