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慶一笑,問道:“今日翠兒來了,跟我妹妹余玉說了會兒話。”
范逸搖搖頭,道:“女兒家的事,袁某不感興趣。”
余慶見范逸揣著明白裝糊涂,便笑道:“道友,你和那個什么姥姥之間的事,翠兒都說了。”
“哦?”范逸瞇著眼睛,盯著余慶,道:“既然道友都知道了,那袁某也不多說什么了。我只說恭喜余道友了。”
余慶道:“也說不上什么恭喜吧。不過,道友,既然你們去攻打嚴家,那就帶上余某吧。”
范逸一愣,問道:“怎么,余道友你也要去?”
余慶緩緩地點了點頭,道:“當然。這等好事,我怎么能錯過呢。再說了,我還想試試道友賣給我的那幾個傀儡呢。”
范逸沉吟道:“不過,你應該直接跟翠兒說,而不是跟我說。我做不了主啊。貿然帶著一個人去,是否合適?”
余慶道:“有什么不合適?我去是幫你們。多一個人,多一份力。再說了,攻破嚴家,我又分文不取。那個勞什子姥姥能不高興嗎?”
范逸想了想,說道:“既然如此,那道友你就跟我去吧。不過,我事先聲明,余道友,你一定要量力而行。此戰可是滅門之戰,慘烈的很,我恐怕無暇分身照顧你,你只能多加小心。”
余慶嘿嘿一笑,說道:“不用道友說,我心里明白。不過,道友若是有余力的話,還望照顧余某一二。”
范逸想了想,道:“可以,不過你緊跟著我就可以了。我還有三個朋友同去,我們五人一起,應該有自保之力了。”
余慶大喜,道:“那敢情好得很!”
兩人又說了會兒話,余慶便告辭而去。
望著余慶離去,范逸坐下來,右手手指緩緩地敲擊著桌面,陷入了沉思之中。
如果余慶要去,那其實也挺好。
本來自己,和那三個散修約好了,在大戰時共進退,可畢竟是萍水相逢。
但自己跟余慶關系要他們稍好一些,而且余慶對嚴家可謂是恨之入骨,所以打起來一定不遺余力。
既然他愿意加入,那就加入吧,就當自己多了個助手。
三日,夜里。
明月高懸,月光如水。
西林鄉在這清輝之中,竟然猶如白晝一般,令人有一種恍惚之感。
范逸走出屋子,余慶早已在院子里的石凳上閉目養神,看上去實在等待自己。
“走吧。”范逸輕聲對余慶說道。
余慶點點頭,站起身來,回頭望了望屋子中的一扇窗戶。
屋內有一塊夜明珠,映的屋子通明。
而一個美人頭像像剪紙一般貼在窗子上,那就是余玉吧。
范逸心道。
余慶扭過頭,向范逸走來。
范逸和余慶二人離開余宅。
余慶對著院門打出來個幾個手印訣,宅子四周的空氣忽然扭曲了起來,片刻之后便恢復了原樣,根本看不出什么變化。
范逸知道,這是余慶啟動了護宅大陣。
二人沿著大街向鄉外走去。
半個時辰之后,二人離開了西林鄉,遠眺是一片曠野。
而曠野不遠處的大樹下,早已聚集了多人。
見了范逸和余慶,那些人的目光齊刷刷的向他們二人望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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