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筍看來他們一眼,臉上露出驚恐之色,打了個哆嗦,急忙低下頭去,嘴里用細不可聞的聲音回應道:“嗯……”
范逸大感奇怪,不知道為何鄭筍竟然如此害怕他們?
如果說正派弟子害怕魔教妖人的邪功,可那是在煉氣期,但現在鄭筍已經是筑基期了,竟然還如此害怕。
大概是當年她在煉氣期時,對這些魔教妖人殘害正派弟子的傳聞聽的太多了,以至于她到了筑基期還心有余悸吧。
范逸伸出手,握著鄭筍的手,說道:“別怕,別怕,有我在呢。”
聽了范逸的話,鄭筍心中一陣溫暖,柔情無限的望著范逸。
范逸對她微微笑著,說道:“咱們都是筑基期修為,雖然是兩個人,但對付他們三人還是不成問題的。”
雖然鄭筍沒有見過范逸出手,但從范逸胸有成竹的態度中感到溫馨和安全。
忽然,那個書生覺察到有人在盯著自己,便望了過去,與范逸四目相對。
范逸毫不畏懼的迎了上去,與他對視。
那個書生臉上露出驚訝之色,隨即對范逸微微一笑,十分邪魅。
而他身旁的那個紫裙女修見了書生的表情,十分好奇,順著他的目光也望向了范逸。
范逸看著那個紫裙女修,對她微微一笑,十分曖昧。
紫裙女修見范逸這幅表情,頓時得意起來,給他拋了個媚眼。
但在這媚眼之中蘊含著邪魅的引誘勾魂功法,可以攝人心魄,讓人意亂情迷,不能自已。
意志薄弱之人,會被這種勾魂之法弄得五迷六道,喪失心智,在眾人面前手舞足蹈,脫衣果奔,丑態畢露;
而對于那些心志之堅如磐石者,對這種勾引人的勾魂之法卻毫不畏懼,甚至可以讓施法者反受其害。
范逸修煉多年,對這種邪派功法也有所耳聞,所在平日里曾有意無意的加強自己的心志修煉。
當然這種心志的修煉并不是完全為了抵御魔教妖人邪魅功法,而是對于其他的修煉來說,心志也十分非常重要的基礎。
以前自己不過是個煉氣期小修真,雖然自己覺得練得不錯,但一直以來都沒有魔教妖女去勾引誘惑自己,英雄無用武之地,這令范逸有時候十分郁悶。
今日竟然有了一個魔教邪派女修對自己施展誘惑勾魂之法,那自己就正好檢驗一下自己修煉成果。
迎著那個紫裙女修的目光,范逸毫不畏懼,反而露出一副癡漢的表情,色瞇瞇的看著紫裙女修。
紫裙女修暗自得意,覺得自己的邪魅勾魂功法又釣到一個獵物,因此嘴角露出一絲淺笑,暗自催發媚功,將威力發揮到最大。
而范逸也感覺到對方的功力在不斷增強,暗笑一聲,心道:讓你小妮子白白給大爺獻媚!
他默默吟誦了幾句清心咒,頓時神態一陣清明,毫無雜念。那些邪魅功法對他根本不起作用,絲毫不能侵入他的靈臺。
紫裙女子見施展媚功對范逸不起作用,心中有些納悶,沒想到范逸的定力竟然如此之強。
那個書生瞥見二人在暗中斗法,不由得好奇心打起,饒有趣味的觀看起來。
沒過多久,書生發現紫裙女子的媚功對范逸不起作用,不由得看了她一眼,表情充滿嘲弄之色。
紫裙女子微微皺眉,似乎在想如何破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