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逸循聲望去,只見一個年約雙十的年輕女子正在巧笑倩兮的望著他。而在這個女子的身邊,還站著一個年約十六七歲的少年,也在好奇的望著范逸,目光中充滿了驚訝之色。
但當范逸看見二人的服飾之后,眼中神色一暗。
因為二人身穿的服飾一看就知道是魔教中人。
出于禮貌,范逸對二人微微一笑,拱了拱手,算是打了個招呼。
那女子是筑基期修為,與自己不相上下,而那個少年則是煉氣期七層修為。
不過那個魔教女修對范逸卻十分感興趣,向他走了幾步,繼續對他說道:“不知道友是哪個門派的弟子?”
“我是東平半島朝道門長老。”范逸如實回答道。這并沒有什么好隱瞞的,自己已經是筑基期修真人了,也該在修真界中積累一下自己的聲望了。
“看兩位道友的衣著打扮,想必兩位道友來自南疆吧。”范逸小心翼翼的說道。他說的是南疆,而沒直接說魔教。
那女子聽除了范逸話中的意思,笑道:“我們姐弟倆來自南疆,乃是黑羽門弟子。”
“黑羽門?”范逸默默念了一遍,好奇的問道:“貴門是以妖禽入道的嗎?”
那女子點點頭,說道:“不錯。我們黑羽門喂養了大量的妖禽,并以妖禽身上的修真之物來修煉入道。”
范逸指著那些云寒鴉說道:“依道友之見,這些云寒鴉為何如何聲勢浩大的來到黃石城呢?是獸潮嗎?”
女子望了望云寒鴉,又看了看范逸,說道:“說不好。不過看這些云寒鴉成群結隊的來到黃石城郊外,似乎可以肯定的是黃石城中的人得罪了它們,它們前來報復,或者黃石城中的有這些云寒鴉所需的某些東西。”
范逸伸出大拇指贊道:“道友推斷,雖不中亦不遠矣。”
女子呵呵一笑,聽了范逸的夸贊,十分得意,道:“多謝道友夸贊了。”
“不知道友有何高見呢?”女子眨眨眼睛,似笑非笑的望著范逸。
范逸淡淡的一笑,說道:“除了道友所說的兩種情況之外,其實還有一種,就是說不定它們遇到了天敵,前來避險也說不定啊。”
女子笑道:“也不知道咱們倆人誰說的對。”
范逸道:“若能捉住一只云寒鴉,問問它,不就知道了嗎?”
女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,道:“道友好有趣啊。”
范逸心道:哪里有趣啊,我說的是實話啊。
二人正在說話間,忽然城墻上有人驚呼:“不好,云寒鴉向城墻飛來了!”
范逸和女子大吃一驚,向西望去,只見那群云寒鴉從山林上騰空而起,黑壓壓的一片,向城墻飛來。
城墻上的眾人紛紛取出兵器法寶嚴陣以待。
雖然說黃石城有護城大陣,但這群云寒鴉數量太多,而且其中還有幾只筑基期的領頭,實在是不可輕視啊。
云寒鴉群中的的一只頭鳥對著城墻上的眾人,連聲長啼,聲音嘶啞難聽,讓人聽了很不舒服,連范逸這種筑基期修真人都忍不住皺起眉頭,而那些煉氣期修真人則捂著胸口,呼吸急促,甚至有的口吐鮮血,坐到在地上。
范逸猛地吐了口氣,將雜音帶來的不快一吐而空,對那些飛來的云寒鴉嚴陣以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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