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魔教妖人冷冷一笑,伸手摸向腰間……
范逸一驚,心道:“此人莫非要耍什么陰謀詭計?這群古松觀弟子危險了!”
只見那個魔教妖人從腰間掏出一個小袋子,手一抖,口中大喝一聲:“去!”
“嗡”的一聲,一大堆飛蟲飛了出來,向四個古松觀弟子飛去。
這四個古松觀弟子大吃一驚,急忙向后退去,但飛蟲緊追不舍,眼看就要追上……
就在此時,三面飛盾從天而降,將那些飛蟲擋住。
三面大盾散發著強烈的靈光,靈壓逼人,讓那些飛蟲立即退避三舍。
飛蟲在空中盤旋了一陣,便返回魔教妖人身邊,在他身邊飛舞。
那三面大盾自然是范逸的地鱉飛盾。
交戰雙方此時都停手了。
老鸛觀弟子抬頭望著范逸,高聲說道:“多謝前輩救命之恩。”
而那個魔教妖人則對范逸怒目以視。
他這個舉動十分大膽,因為他僅僅是個煉氣期修為,而范逸是筑基期修為。
若惹惱了范逸,范逸打殺他,就像老虎捕殺一條狗一樣容易。
范逸對眾人說道:“我本無意插手你們這些小輩的爭斗,不過這些古松觀弟子的師父乃是我的朋友,所以我不得不出手救救他們。魔教道友,意下如何呢?”
那魔教妖人恨恨的說道:“前輩筑基期高人,晚輩技不如人,無話可說。”
范逸笑道:“你倒是挺硬氣。不怕我殺了你嗎?”
魔教妖人慘然一笑,說道:“落入前輩手中,要殺便殺,我絕不多言。我這個人很信命,或許這就是命吧。”
范逸卻并未動手殺他,而是問道:“你是南疆魔教哪個宗門?”
那魔教妖人如實回答道:“晚輩是南疆圣教幻蠆門弟子。”
“幻蠆門……”范逸默默的念了一句,心道:“這南疆魔教的支派可真多啊。”
“我今日心情好,不殺你,你可以速速離去。”范逸對那個魔教妖人說道。
不料那個魔教妖人卻正色道:“晚輩斗膽請求前輩釋放我的師兄弟。我們與古松觀弟子發生沖突,罪不至死。希望前輩能讓我們用靈石來贖身。”
范逸哈哈一笑道:“也好,就依你所言吧,把你們所有靈石都要交出來。”
那魔教妖人道:“自當聽命。”
范逸又問那些古松觀弟子,道:“你們可有什么意見?”
眾弟子說道:“我們沒有意見,一切聽前輩做主。”
范逸一揮手,一股靈風吹過,捆縛在那些魔教妖人身上的繩索紛紛脫落。
這些魔教妖人聽了范逸的話,將儲物袋中的靈石紛紛掏了出來,丟給古松觀弟子,然后走到一起。
“敢問前輩尊姓大名,晚輩回去以后也好向師尊交代。”剛才那個魔教妖人對范逸抱拳施禮,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