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森緩緩的點了點頭,打量了范逸一番,說道:“道友,你不是古松觀弟子吧?”
因為范逸并未穿古松觀弟子的服飾,所以莫森才有此一問。
范逸點點頭,說道:“我是古松觀的客人。”
莫森慘笑道:“我乃南疆五圣教紫蝎宗弟子。”
范逸看著他身上的那身衣服,說道:“看得出來。不過你一個南疆魔……修真人,到這里干什么?這里可是古松觀的地盤,而且龍蛇澤中可都是龍蛇,你擅自闖入其中,難道不怕被它們圍攻嗎?”
莫森搖了搖頭,說道:“我自然知道。道友不是南疆圣教中人,自然不知道我們圣教的事。”
范逸淡淡的說道:“愿聞其詳。”
莫森嘆了口氣,苦笑道:“雖然說家丑不可外揚,但道友既然問起,我只好說了。看在道友是我的救命恩人的份兒上,我也不怕實話告訴你。雖然我們南疆五圣教看上去一個教門,但實際上卻分為五個宗門,我們紫蝎宗只是其中的一個宗門。五個宗門同氣連枝,互為一教,若遇到外敵,則合力共同抵御外敵。可平日里,五個宗門之間互爭雄長,彼此明爭暗斗。我這次外出來黃石城一帶辦事,遇到了金蟾宗的幾個同門。他們見我孤身一人,先是假意示好,實則包藏禍心,想要暗害我。幸虧我機警,且戰且逃。但他們人多勢眾,法寶眾多,我雙拳難敵四手。雖然逃出生天,但卻身中劇毒。在迷迷糊糊之中,我竟然逃到了這里。若不是遇到道友,我命休矣!”
說完,他站起身來,對范逸就是一拜。
范逸道:“道友多禮了。”
莫森又道:“敢問恩公大名。”
范逸想了想,說道:“我乃朝道門長老范逸。”
其實救人這種事,自然是留下自己的真實名號,日后人家也好報答。
莫森默默的念了一遍,道:“小人記住了,日后等我康復之后,一定去貴派拜謝恩公。”
范逸心中一動,問道:“剛才你說,你是五毒……圣教金蟾宗弟子?”
莫森點點頭,說道:“正是。”
范逸笑道:“我曾偶然間得到一本書《爬龍經·卷一》,也是你們五圣教的經書吧。”
莫森點點頭,說道:“是的,是我們五圣教爬龍宗的入門經書。”
范逸繼續說道:“我翻閱此書,發覺都是講壁虎的習性,覺得十分有趣。不知你們紫蝎宗可有類似的經卷嗎?”
莫森心中一驚,臉上露出不安之色,說道:“我自然有,可是……”
范逸笑道:“可是,本門的經卷是絕對不可以外傳的是嗎?”
莫森輕輕地點了點頭。
范逸臉上露出了解的表情。
莫森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個袋子,對范逸說道:“恩公,這里有三千塊靈石。我出來辦事,身上只有這么多靈石了,請恩公笑納。等我返回南疆之后,再去取靈石,去朝道門拜謝恩公。”
范逸一招手,裝有三千塊靈石的袋子變飛到手中,他毫不客氣的收入儲物袋中。
畢竟自己也不是善長仁翁,既然出手救了這人,收些靈石也是理所當然的。
莫森見他收了靈石,臉上有了些笑意,又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塊黑玉,拋給范逸。
“恩公,這是我們五圣教的客卿玉牌。若今后恩公去南疆游歷,遇到麻煩,可以出示此玉牌向我們五圣教弟子求助。我們五圣教弟子見此黑玉牌,必定會出手相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