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下,妍也繃不住了,本來想矜持一點,能忍就忍,在葉宇權那里忍了下來,在冥面前忍了下來,甚至在其他的時候她都忍了下來。
但這次,她的忍耐真的是到極限了,只見妍的手里也凝聚了一團又一團能量球,對著achord邊扔邊罵道:“好你個achord!你說誰是暴力狂!”
脩,戒二人不禁汗顏,連罵的人都是分身關系,甚至動作,語氣,罵的臺詞都一模一樣,只叫人不禁感嘆一句:你們真不愧是分身。
“好了好了!別吵了!”司馬懿淡定的敲了敲椅子的扶手,似乎早已習慣這一切。
聽司馬懿這么一說,四人才停止打斗,achord沒好氣的坐了下來嘴里還罵罵咧咧的,司馬進委屈的縮到了司馬朗的身后,妍也坐了下來,并害羞的低下了頭,剛才打架的時候,我穿的好像是裙子……
蔡文姬也坐了下來,看到正在開導achord的澤,安慰司馬進的司馬朗,以及一臉寵(吃)溺(醋)摸著妍的頭的冥后,她下意識的看向了自己的右側,那里空無一人。
要是換做以前,一定會有個男生,溫柔的看著自己,并安慰自己。
但是現在……所有的悲傷情緒,她只能自我調節了。
看到場面不再躁動后,司馬懿這才注意到受傷了的戒,慚愧慚愧,這個盟主當的好像有點失職。
“鳳雛,用你的微風陣陣,把華佗和張仲景給我找來,鐵克禁衛軍里有人受傷。”說完,司馬懿就看了眼一旁正在摸雞的鳳雛。
鳳雛聽后瞬間汗顏,只好抱拳領命,然后到一旁研究起微風陣陣來了。
然而司馬懿這才想起來,自己好像到現在都沒說正事……
所以,在司馬懿發言之前臺下就有個人安耐不住舉起了自己的爪爪,而那個人便是妍。
“盟主,我有疑問,你們怎么會這么剛好的來刑場救我們呢?”妍的問題無疑是問到了關鍵,這也是在場的其他鐵克禁衛軍想要知道的事情。
聽到有人問了,司馬懿心里暗自開心著,看來妍還是很聰明的,給了我一個臺階下,慚愧慚愧。
于是乎,司馬懿輕咳一聲,回答道:“并不是說我們剛好趕到,是有人來跟我們說了刑場的情況,我們才來的。”
“有人?誰?”脩自從來了銀時空后,他的好奇心就比之前提高了很多,那種想知道八卦的心事,真的是沒辦法像從前那樣藏在心里不問出來了。
司馬懿的臉色凝重了幾分,他微嘆一口氣,回答道:“據說是羽魔君的手下,從那個人的魔功來看,他至少也是個魔君……”
話音未落,司馬進就搶過了話語權:“對對對!那個家伙還說自己叫什么祀魔君,而且還神秘的很,一直戴著面具,根本看不到他的臉。”
“祀魔君?”妍的頭上冒出了一個問號:“你們還記得是哪個si嗎?”
司馬進聽后撓了撓后腦勺,道:“不知道誒!再說了魔物名字的事情,我們時空盟根本管不著。”
“我們只知道是祀魔君來找我們談合作,說是你們在刑場遇到了危險需要處理。
因為當時的情況太過焦急,我們也沒時間來得及多想,就帶著梅中丞和王允前輩匆匆忙忙的趕過來了。”司馬朗接過司馬進的話語權說完了司馬進未說完的話。
“戴著面具?這么神秘?擺明了就是我們認識的人,只不過不想讓我們知道他的身份罷了。
就像當初我們還不知道藍羽清就是羽魔君的時候,她不也是戴著面紗嘛!”冥冷靜的分析著這一切,神色不自覺的又凝重了幾分。
想到之前蒂說董祀還活著,會不會那個祀魔君就是被魔化了的董祀?不然不可能那么巧合,名字里恰巧都有一個祀吧?
臺下的每一個鐵克禁衛軍的臉色都不自覺的嚴肅起來,司馬懿看的難受的要死。
又想到時空盟的兵力,人力緊張,鐵克合眾盟雖然和時空盟合作,但人家鐵克合眾盟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誒!哪兒有那個閑工夫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