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意思?”黃淑芬瞧著他道,“我去哪還要向你匯報嗎?”
“不用不用。”陳重欲言又止。
“呆頭呆腦的,”黃淑芬瞧著他那樣子就來氣,“給我把我的高跟鞋擦干凈了!”
她鞋架上有二十幾雙高跟鞋,每一雙的價格都在幾萬塊,甚至有十幾萬塊的。
普通的女性看到了,這皮質完好,閃著光澤的鞋,恐怕都要羨慕萬分。
不過這在更有錢的家庭,并不算什么。
而且黃淑芬已經有些時日沒有到商場購物了。
“岳母,你今天穿哪雙?”陳重問道。
黃淑芬猶豫了一下,說道:“那雙黑色五公分跟的吧。”
陳重取下來,蹲在一邊用布隨便一抹就擦完了。
“我發現你做事,越來越不認真了,你擦干凈了嗎?”黃淑芬瞪眼。
“這不是很明亮嗎?”陳重疑惑。
她的鞋也不是每天都穿,何況這些日子一直在下雪,鞋面上就是干凈的。
黃淑芬指著鞋跟上道:“這是什么?你眼睛瞎了,看不到灰嗎?”
“岳母,你有點斤斤計較了吧?”陳重有些不爽道,“你出現走幾步,又粘上灰了。”
“你知道你為什么是一個廢物嗎?就是沒有做事的態度!”黃淑芬道,“還不趕緊擦了!”
陳重一把抓住高跟鞋就要擦。
“等等,我看你很不服氣,你就給我舔干凈它!”黃淑芬又起了戲謔之心。
“舔干凈?你把我當什么了?”陳重霍然起身。
“怎么,你還想動手?你是覺得要離婚了,就無所顧忌了?真是養了一條白眼狼!”黃淑芬叫道。
陳重又忍了下來,有些郁結,她為什么把他想得那么不堪。
黃淑芬見他似乎有慚愧之心,便咄咄相逼道:“你舔還是不舔?”
陳重忽然道:“岳母,如果我能掏出那一千萬的違約金呢?”
“你掏出來違約金?你要是能掏出來,以后我家聽你的!”黃淑芬沒耐心道,“你拿出來啊?”
陳重道:“這個還得等等……”
畢竟他說要錢,也得讓陳大柱取來才行。
黃淑芬充滿蔑視道:“我沒時間和你浪費,你要是不舔也行,現在就從我家滾蛋!”
陳重被逼無奈,也幻想著岳母能聽他的,但這實在做不出來。
黃淑芬沒再要求,嘲諷地接了過來,然后穿在腳上,扭著腰道:“等我回來,別讓我再看見你!”
陳重呆呆站立一會兒,心想著等拿到了錢,就會看到她另一副面孔了。
門口響起了門鈴,打開門一看,是跟隨在陳大柱身邊的一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。
這人棱角分明,目光犀利,有些冷酷,不像是個多話之人。
當時在車上時,陳重就觀察過他,對于周邊隨時保持著警惕,不過又不是刻意的。
說明這人剛當上保鏢的角色,陳大柱本身就是一個頂級高手,就算需要保鏢,也不會找新來的,說明這是給他安排的。
西裝男手中提著兩個箱子道:“二少爺,這是您吩咐的一千萬現金,還有兩百萬是你的零花錢。”
陳重點點頭,笑道:“這陳叔考慮得不錯,他還交給了我一樣,似乎你沒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