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淑芬被潛在地說了年輕,很是高興,正等著這位經理的猜測。
陳重插口道:“這位經理以前是干大廚的吧?”
胖子經理愣道:“是啊,你怎么知道?”
“因為我猜你的眼睛肯定被熏壞了,才能看錯了,這個年輕的是我的老婆,這個年紀年紀大……”陳重見到了黃淑芬殺人的目光,心中畏懼還是說了出來,“這個年紀稍微成熟的是我的岳母。”
胖子經理被說眼睛熏壞了很是不爽,他在電話中得到孫大勝的通知,是想請他心儀的女人吃飯,當然也提到了這個上門女婿。
他嘲諷道:“這位先生真是沒有禮貌,在我們這樣的酒店不穿像樣的衣服,會被認成沒什么身份,所以我才誤會了。”說罷走向前帶路了。
孫大勝道:“阿姨,瑩瑩,你看……”
黃淑芬對陳重不滿道:“好心帶你來,你還要得罪人,他說那幾句話就當成玩笑聽不行?”
陳重低著腦袋道:“那種玩笑并不好笑。”
“真是脆弱無能的人都是敏感的!”黃淑芬也走向前不再理會他。
陳重見蘇紫瑩跟在一邊,覺得她還想著自己,叫了一聲:“老婆……”
蘇紫瑩冷冷道:“我看你還是少說話,最好是一句也別說,做一個啞巴,還有也不要點最貴的酒,你以為自己的小聰明會讓人家損失了什么,不過是人家眼里的一個笑話!”
陳重弱弱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蘇紫瑩又小跑到了前面,與他們笑著聊起了什么,好像他們才是一家人。
高山流水包房。
孫大勝洋洋自得道:“這個包間很雅致,我想符合瑩瑩與阿姨的氣質,本來這間房還有人在吃飯,我讓經理說了一下,就給我們讓出了房間。”
“嗯,這個雅間確實不錯,我很喜歡,”黃淑芬又贊道,“還是大勝有能力。”
服務員在旁邊躬身等候。
孫大勝翻著菜單道:“先給我上一瓶拉菲醒醒,對了,你們這里最貴的是什么酒?”
服務員道:“先生,我們這里最貴的酒名叫白雪香檳沉默之船,與金都酒店的老板各拍賣了一瓶。”
“哦,那就是它,我還挺了解這酒的,我曾經與朋友在酒吧點過,對瓶吹了二十多瓶。”孫大勝裝逼道。
蘇紫瑩要不是陳重講解過,那就信了,事后她還查過,確實是世界上的天價酒之一。
她問道:“大勝,你是不是記錯了?這是仿制酒,一瓶也在七十萬,你們對瓶吹了十幾瓶,不是這酒吧?”
孫大勝嚇了一跳,這一瓶就七十萬?心里頓時疼了,很是尷尬道:“那應該是記錯了。”
陳重在一邊雖然沒說話,但卻是一副呵呵的表情,更是讓孫大勝面紅耳赤。
這時卓越酒店外來了三個人,其中一人明顯是陪襯,另一人臉色有著刀疤,模樣精干兇悍,卻對著中間長相平凡的男人,恭敬道:“這家酒店的菜品,先生肯定沒來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