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重并未答話,在人進來前已經為云晴擦拭干凈了身體,又將薄紗裹住了。
從廚房接了一盆冷水,當著眾人的面潑在了她的身上。
眾人緊接著就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,躺在病床上兩個多月,一動不動的云小姐顫抖了一下,好像一只破繭重生的蝴蝶在努力地睜開著眼睛。
云晴好像做了一個長久的夢,她穿著很少,很多人在圍觀著,使得她很不好意思,以至于全身發熱。
她努力想要脫離就掉進了一個酷寒之地,好像隨時要溺亡一樣,被嚇得睜開了眼睛。
果然有很多人在看著,但這些人卻穿著白大褂,意識一點點恢復,便想起來自己一直在病床上,一直接受著治療。
“阿文呢?”云晴知道醫生是他找來的,這些天他肯定也沒睡好。
管家說道:“云小姐,許先生睡下了。”
云晴向臥室走去,見她心愛的人面含憂郁地睡著,不禁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。
許澤文醒了過來,眼睛溢出了淚水道:“晴兒,我不是在做夢吧?或者我已經死了,我們在陰間相聚了。”
云晴也流著眼淚道:“阿文,你沒有做夢,更沒有死,我活過來了。”
兩個人深深地擁抱在了一起,并且親吻著。
許澤文見管家站在一邊,并未覺得不好意思,而是問道:“是陳醫師……”
“許先生,是陳醫師救活云小姐的,他剛才站在這里,不過已經走了。”管家道。
“陳醫師?”云晴想問那些人當中哪個是救她的人。
許澤文知道其意思,說道:“是最年輕的那個,顯得十分淡定,好像什么都與他沒關系一樣,那是一個奇人。”
云晴想起了這人,就站在旁邊,所有人都想了一遍,偏偏沒有想過他救了自己。
陳重看著相愛的兩人很感慨,而自己卻還在奮斗的路上,希望不要一廂情愿太長時間。
治療時間看似短暫,實際一上午已經過去了,還沒回家,裴絹就打來電話說工程被人搶奪了。
陳重驚訝了,他還是通過手機看了新聞的。
網上對他開圖書館幫助人評價很高,并紛紛支持他的舊城改造與創建精神文明的。
輿論在他這一邊,而且他也會先行投資,江城府沒理由不支持他。
“應該又是蘇伯良搞得鬼。”陳重心想著,到了那兒才發現自己猜錯了。
“老大,就是那個人。”裴絹有些害怕地指著辦公室里的人。
陳重見那個人留著一個雞冠頭,大概四十多歲,很是囂張地走過來道:“你小弟沒有講明白,我是要與你合作搞這個工程。”
陳重皺眉道:“我為什么要與你合作?我并不缺錢。”
“呵呵,兄弟,有些時候光有錢是不管用的,還需要有人才能擺平各種事情。”雞冠頭拍向他的肩膀。
陳重避開對方的手,坐到茶幾上,為自己倒了一杯茶,淡淡道:“你好像沒有看電視,周隊長會為我掃清障礙的。”
雞冠頭見對方沒給面子,更沒有倒茶,冷哼道:“有些明面上的事情他能解決,暗地里的就不那么容易了,
比如你的人突然出個事兒啊,或者做的工程忽然有了意外了啊,這都是有可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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