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重,和浸泡了襪子的水就能變年輕?我也想喝一點。”黃淑芬意動道。
陳重攔住,嘲諷道:“沒有用,她們這么喜歡戲弄別人,我只是戲弄她們一次而已,岳母,你的閨蜜都是些什么玩意,跟我回家吧。”
他沒再管她是否同意直接扛起走出包間,而那幾個閨蜜還在爭搶著喝著。
人為什么會愚昧,就是因為沒有一個清醒的頭腦。
她們整天泡在夜店里,那對待小奶狗的行為就如女王一般,認為別人對她們都是虔誠的。
“不行,我要喝襪子水。”黃淑芬在他身上掙扎著。
酒吧中的人奇怪地瞧著她,使得陳重不由得拍了她幾下道:“再亂說就不管你了!”
“你是不是想把我撿回去干某種事情?我看新聞上有專門這樣的人。”黃淑芬道。
陳重一路小跑出去,如果不這樣估計無法將她帶回去了。
這一經顛簸,黃淑芬感到胃里翻江倒海,哇的一聲,吐了出來。
“誒呀。”陳重只感攤上這樣的岳母,真是要折幾年壽,渾身都是她吐的。
找了一塊布,就著水先擦了擦她身上的,又將自己身上的擦了擦。
直接將她扔到了后座上,開車回去了,到了家又將她抱到床上,脫了鞋襪。
“岳母,岳母。”陳重抱著她的身子叫著。
那邊的臥室亮了。
蘇紫瑩走了出來,聞到了濃濃的酒味,問道:“你們兩去喝酒了?”
陳重很是不爽道:“等你媽醒來問他吧,我好心去接她,反而非得讓我拼酒,她自己不能喝非得上,成了這樣了,看看我這身上。”
蘇紫瑩瞧著他頗為狼狽,就打算說一聲辛苦了。
卻見她媽想要吐,而陳重的做法是急忙用手捂住了她媽的嘴,又使其咽了回去。
陳重露出無辜的眼神道: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嘆息自己一晚算是白付出了。
蘇紫瑩氣得不知道說什么,第二天都沒跟他說話,直接去了公司。
黃淑芬上午醒來后,扶著有些疼的頭,問道:“我昨晚是怎么回來的?”
“當然是我把你扛回來的,你還舍不得走呢。”陳重道。
“我沒做什么過分的事情,或者亂說什么話吧?”黃淑芬問。
“你沒做什么過分的事情,反倒是使得別人不得不做,還說別人會把你撿回去進行某種事情。”陳重幽怨道。
黃淑芬細細回想,便記起來了,自己做了很多不該做的事情,陳重因此跪在地上給她的閨蜜們舔鞋,還說他要把她見撿回去,還吐了他一身。
她很是尷尬,湊近一聞道:“我說過答應為你洗一個星期的衣服,你睡衣上也是酒味,讓我連著外套給你都洗了。”
陳重倒是不好意思道:“岳母,我就一件睡衣,洗了穿上什么?”
“你等等,”黃淑芬返回了自己臥室,手抓著一團扔了過來道,“你先穿我的吧。”
陳重一看,竟然是她經常穿的那件金色睡裙,瞪大眼睛道:“岳母,我穿這個好嗎?”
“在家穿什么不行?”黃淑芬催促道,“趕緊換下來,我要開洗了!”
陳重換上之后,對著鏡子照了照,金光閃閃的,摸了摸自己腿毛,竟然覺得自己頗有些嫵媚,就是有一種下頭涼颼颼的錯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