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曼奪過酒,對著嘴喝了一口,很是不相信道:“三天后比賽我就能贏?”
陳重轉而問道:“還記得你父母是怎么死亡的嗎?”
“這有什么聯系?”陸曼實在不想再提及。
“有很大聯系,”陳重指出道,“當時的比賽就像我上次一樣吧,身后要帶一個異性,這次還如此要求。”
“我帶誰?”陸曼皺眉,“身后坐著的女人是要有幫助的,我不認識厲害的。”
“我說是異性!”陳重挑眉道,“難道我不夠厲害嗎?”
陸曼猛然有了獲勝的希望,擔心道:“如果規定不允許這樣呢?”
“呵呵,我給周軍說一聲,不就這樣的規定了嗎?”陳重道。
陸曼這才有了一絲笑容道:“希望爸媽的在天之靈,保佑我贏得比賽,殺了仇人。”
“我聽得你意思是贏了之后再殺?那可是犯法的,有些時候你們女人的腦瓜子就是不夠精明,”
陳重給了她一個腦殼,“既然他把你們父母撞下懸崖,那我們也把對方撞下去!”
陸曼捂著頭,她不是沒想過這個辦法,但可行度太低了。
搞不好對方沒下去,反而會讓自己白白死了。
但有了陳重就不一樣……
她看向這個男人,非常后悔去懷疑他,如果他在乎錢會站出來嗎?
如果他是一個自私的人,就不會獨闖浴池中心了。
現在也是盡心盡力地在幫她,甚至去計劃怎么樣為她報仇。
“陳重,對不起。”陸曼有些哽咽,忽然一下就撲在了他的懷里,抱著他又流出了眼淚。
陳重拍拍她的后背道:“我還沒講這三天需要做什么。”
“你說吧,我聽著。”陸曼賴在他的懷里不離開了。
“……一共三點,每一點占用一天,第一,調整心態,見了仇人不能有情緒波動,
第二,我要和你共同試車,感受你騎車的狀態,對摩托進行改裝,
第三,我會將秋名山重要的險地,比較適合做手腳的地方畫出來,然后你自己練就可以了。”
陸曼沒想到他想得這么仔細,這確實能為她增加不少實力。
這幾年秋名山一直在修路,只是出事故頻繁才放棄通車,加上地下車會后來的私自改造,如果不熟悉的人冒然開車,也是會有危險的。
“走,我帶你去一個地方!”陳重道。
兩人騎著摩托車到了一條街上,停在一個穿著熊裝的人面前。
“哥們,今天的生意怎么樣?”陳重問道。
那個熊里面的人搖頭道:“不行,沒什么人。”
“這是做什么的?”陸曼只是見過穿這樣衣服發廣告的,但面前的似乎有點不同。
“供人發泄的,只要給錢就可以對它拳打腳踢。”陳重問道,“我看現在的人有各種各樣的消極情緒,為什么沒人打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