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可以被治好了?”一個醫生走了進來,他并不認識陳重,見他手中拿著針,嚇了一跳道,“老先生,你怎么能隨便讓人為你扎針?”
“薛醫生,這位年輕人的醫術不簡單,我好多了。”李正一為之辯解道。
那名薛醫生皺著眉頭道:“吃去痛片,還能緩解疼痛呢,但能最終解決問題嗎?反而會害了你!”
“沒事,我的身體狀況我自己知道。”李正一道。
“哼,希望到時候別賴在我頭上!”薛醫生轉而警告道,“小伙子,你要是再有下次,我就報案抓你了!你跟我檢查一下,希望沒有病情加重!”
陳重點點頭,這名醫生做得并沒有錯,他沒有行醫資格證,還在醫院如此行為,人家沒直接報案,就算好的了。
陳重嘆了口氣,瞧著老頭跟著醫生走了,他便躺在了病床上。
“陳重,你還在等你老婆嗎?”馬曉珍走了進來,手里拿著昨天他拄著的拐杖。
“她們已經來過了。”陳重有些情緒不高。
馬曉珍看著那一排拐杖,和三個輪椅,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了,并未被真心對待。
“你這個拐杖出現一個豁口,我用布包住了,看來不用了。”
“我還是喜歡這個,因為是你包住的。”陳重講道,這代表了一份心。
馬曉珍很是高興,忽然特別希望蘇紫瑩與她媽對他更加不好,這樣就能將他推出來了,“咱們上去吧?”
“上去吧。”陳重好像認命似的,將拐杖拄在了腋下。
病房的人目送大神離去,原來另外的女人還知道這位有老婆,還那么認真對他,什么叫做境界?
到了特級病房,看了下王秀敏,就回了臥室。
馬曉珍開口道:“其實我媽早就看出我們不是情侶了。”
陳重驚訝,為了讓老人放心,還故意在其面前摟抱她的女兒,原來早已識破了。
他頓時尷尬道:“那我不適合留在這兒了。”
“不適合的應該是我們,我說這些不是為了誰走,是不想讓你蒙在鼓里。”馬曉珍瞧著他有些沉默,便轉而道,“我好像得了什么病,你能為我看看嗎?”
“什么病?”陳重看著她前幾天還有些憔悴,但換了病房,有了好的條件后已經轉好了,怎么?
馬曉珍將腿抬起來,有些擔憂道:“你看看我這皮膚怎么呈現淡黃之色?”
“這是肝臟的問題?”陳重手放在她的脈搏上,一切正常,“你伸出舌頭來,啊一聲。”
“啊……”馬曉珍照做。
“舌苔也正常啊,你伸得這么長,跟狗一樣。”陳重開玩笑道。
“你才是狗呢!”馬曉珍小粉拳捶了捶她。
陳重一陣求饒,又皺著眉頭,這個病似乎比許澤文老婆的還難搞啊,不顯示癥狀。
他用鼻子在她的腿上聞了聞,沒有異味,下意識地將手放上去一撮。
陳重發現了一個問題,道:“曉珍,這確實很嚴重,也警告你不要那么節省。”
“我得了什么病?”馬曉珍見他面容嚴肅,有些害怕了。
“我給你說就是不能買地攤貨吧,這不是什么病,是嚴重掉色引起的!”陳重擲地有聲道。
“不會吧?”馬曉珍有些不相信,連忙去用手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