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會后。
“簡直就是放屁!”陳重忍住不住道。
他對這大隊長可以不在乎,但是那些領導們為了己私,而胡說八道就不行!
人家劫匪都準備好了沖鋒槍,上來便殺人滅口,就是為了錢而去的。
安撫與勸降管蛋用?
周星星也很無奈道:“沒辦法,這種事的確可以分為兩面講,只能說咱們不是站長的人,那只有被針對了。”
陳重冷哼了一聲道:“想針對我們,可沒那么容易!”
“你想怎么辦?可不要到站里鬧啊,這是很忌諱的。”周星星提醒。
陳重勾起嘴角道:“我不會做那種傻事,他們反而還會求著我當那個大隊長,你也等著官復原職吧!”
周星星見人走了,不明白他要做什么,只覺得沒什么戲。
“周星星,請把你的肩章摘下來吧。”副衛長郭巍走來。
周星星不解道:“干什么?”
郭巍笑笑道:“你在裝傻嗎?我現在是代理正衛長,當然要有與之匹配的肩章了。”
一個人落難的時候,最能看清身邊的人。
“呵呵,”周星星笑了,“你跟在我身邊這么長時間,我一直把你當兄弟,對你更是不薄,你就這么迫不及待?”
“在官場還講情誼,是嫌死得不夠快嗎?”郭巍嘲諷道,“只能說你沒腦子,站錯了隊,我現在是副站長的人了!”
周星星將肩章給了他,瞧著他傲慢離開的背影,不禁擰緊了拳頭。
中午的時候。
一個中檔的飯店。
崔玲玲一身休閑衣服,坐在靠窗的位置,見人來了,連忙招手。
“不好意思,我來晚了。”陳重坐到她對面。
崔玲玲笑道:“沒關系,我知道你們安全衛忙,對了,你的傷口怎么樣了?”
陳重的臉色不自然了一些,繼而道:“好一些了。”
“你看看你喜歡什么菜?”崔玲玲見服務員來了,將菜單遞給他。
陳重點了幾個經常吃的,又要了一瓶白酒。
崔玲玲微微皺眉道:“陳先生,你都已經受傷了,怎么能喝酒呢?”
“沒關系,昨天我就喝了好幾瓶。”陳重擺擺手。
崔玲玲注意到他滿臉失意,忍不住問道:“陳先生,你是不是有煩心的事情?”
“沒,沒什么。”陳重欲言又止。
“你說說吧,你是我的救命恩人,我不能為你做什么,”崔玲玲拍拍胸脯道,“為你排憂解難應該還是可以的!”
“唉,”陳重嘆了口氣道,“老婆和我鬧離婚,還有今后我再也不是安全員了。”
“啊?這是怎么回事?”崔玲玲非常不解道,“你可是大英雄啊,拯救了那么多人!”
陳重便將過程講了,隨即道:“何以解煩,唯有紅星二鍋頭!”
崔玲玲當即就愧疚了,對方在救他岳母與她時,用了兩種不同的方法,導致了老婆要離婚。
這雖然與她沒什么關系,但她卻是有一種負罪感。
而且這樣的英雄還被開除了,天理何在?
崔玲玲認為自己必須做些什么,眼神堅定道:“陳先生,你放心吧,我不會讓你的血白流的!”
電視臺已經被江城府要求,不允許報導劫持事件,所有記者也不準私自采訪當事人,否則一律開除處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