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連忙問著怎么樣,后者笑著道:“很簡單,不過對你們來說恐怕就難了。”
其他人見第一大隊的法醫很高傲地走人,紛紛想搓一下他的銳氣,相繼進入了。
自以為對這檢驗結果都很滿意。
等到只剩下郭頂一人后,他想到了李慶令警告的話,不要單獨留下。
但怎么也想不到有什么問題。
如果他離開,那不讓其它隊里恥笑?他也是有榮譽感的。
于是進入了房間,上面果然躺著一個人形道具,頭部蒙著臉。
陳曉華示意道:“還請郭法醫進行驗傷。”
郭頂感到有些奇怪,戴著手套,往傷口看時,先拿起他的手道:
“指甲中有皮膚組織,胳膊處于僵硬狀態,顯然生前進行過反抗,人身體前傾,應該是遭到背后下的手……”
郭頂忽然生出了不妙的感覺,繼而向前一看,那脖頸上的勒痕怎么那么熟悉?
“郭法醫是不是正在想,這傷口是不是與賈隊長的那么像?”忽然從里屋走出一人,猛地掀開人形道具頭上的布,“你這個殺人惡魔,看看這是誰?”
陳重蒼白的臉出現在郭頂的面前,已經嚇得他魂飛魄散了,而人形道具的頭像竟然是已經成為灰燼的賈云飛!直接讓他屁股尿流,癱坐在地上。
“不是我,不是我殺的賈隊長,是李慶令和吳國志安排的,我只是作了偽證……”
陳重只是用了心理術,對方本來就做賊心虛,他出來震動了其心神后,那個描畫的賈云飛自然就沒那么仔細看了。
讓人將郭頂帶了下去,暫時秘密關押了起來。
陳曉華隱隱感到,這位領導要憑借微弱的力量,要將這根深蒂固的勢力拔除了。
第二天上午。
浩海區安全衛外,停滿了車輛,如果在平時早已貼上罰單了。
上到勞斯萊斯、下到奔馳、吉利、電瓶車、自行車,這些也不可能混在一起。
但今天是一個例外,讓他們既沒有受到處罰,又河諧地相處。
因為在衛里搭設了一個靈堂,奏著哀樂,紀念壯烈犧牲的陳衛長。
他被譽為是江城、乃至巨鹿行省最年輕的衛級領導,忠心赤膽、為國為民。
參加追悼的人足足排了好幾公里,每人手里拿著一束白花,仔細看他們的臉,有的人還在流著淚。
靈堂里。
蘇家人作為親屬答謝著。
他們很震撼這些不相熟的人,會為了一個下層出身的人哭得那么悲痛。
有一個甚至沖上來拍著陳重的棺材板,幸好知道里面沒人,這么個哭法不得把人感動的詐尸了啊。
紛紛又都心不在焉地想著,等到了下午瓜分蘇紫瑩的產業,真是一刻也不想等。
等到第三大隊的領導們上來鞠完躬,準備離開時。
在一旁的馮嵐忽然道:“李隊長、吳隊長,請留步。”
兩人站住不解地看著她,李慶令問道:“馮隊長,有什么事嗎?”
馮嵐目光緊盯著他道:“你們涉嫌殺害賈隊長、還有陳衛長,我請求領導允許,將其逮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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