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兒,我聽到外面有摩托,這聲響好像是陳重那輛鄉下牌的啊。”黃淑芬在床上問道。
蘇紫瑩擔心這位媽媽又起了什么心思,暫時保密道:“那只是路過的。”
“哦,我看你今天還挺低落的,現在情緒怎么變好了。”黃淑芬有些奇怪。
蘇紫瑩講道:“看見人結婚,跟著沾了喜氣。”
“唉……媽媽當年沒給你一個好的婚禮啊,”黃淑芬嘆了口氣道,“對了,這個棚戶區的那個老王家的兒子看上你了,
你愿意接觸一下不,在鋼廠上班,是一名天車工,一個月雖然只有三千多塊錢,但勝在穩定,不嫌棄你二婚。”
蘇紫瑩無語了,她媽真是總想著給她介紹人,這二婚似乎有貶值的意思。
黃淑芬突然驚訝道:“女兒,你的臉還有手怎么都變好了?這是抹了什么?”
蘇紫瑩不想在這上面騙她,便道:“是陳重用稀有的藥為我抹的。”
“是了,我肩膀上的槍傷沒有疤痕,就是用了他的藥。”黃淑芬又嘆了口氣沒再講話。
一座別墅中,陳寶寶被噴了滿臉口水,離開后就沒再過去。
此時她正打著電話道:“爸爸,那個二小子當著眾人面吐了我滿臉,還有一股臭味,我實在忍不了,你要為我報仇。”
“女兒,到俏佳人不要那么急切,慢慢來,兔子急了還咬人,你想讓我怎么做?”那邊一個沉厚的聲音問道。
陳寶寶知道殺了他肯定是不行的,便惡狠狠道:“我要打斷他一條腿!讓他終身殘廢!”
“好,不過要找一個機會動手,不能讓人查出是我們干的,族長那老頭子還是很看重他的。”
陳重回到家里時,發現竟然空無一人,給陳若曦打去電話。
她說她媽媽氣血可以運轉后,又過了幾天四肢已經可以稍微動彈。
放到醫院治療的話,那樣會更快一點,在病床陪著晚上不回去了。
陳重點點頭,認為也對,那里畢竟有先進的醫療設備。
既然說要送蘇辛雪一個大禮,苦想之后,就鋪開了之前畫人體圖的紙張。
拿出毛筆,游走龍蛇地寫了四個大字,感覺還甚為滿意。
躺在床上一時還睡不著,也期待著和蘇紫瑩的見面,又想到了沈丹彤與胡有才,就使勁地將兩人從腦海中往外趕。
他不知道的是,胡有才正在想著他,一個人在房間里哭著。
胡富強喝得醉醺醺地回家了,躺在床身上發著熱,努力想睡著,但是那哭聲攪擾得他很難受。
就起身猛地推開胡有才的房間門道:“一直哭什么?給我閉嘴!”
“我媽媽呢?她已經幾天沒回家了,都怪你打她,我恨你!”胡有才抹著眼淚道。
“哼,”胡富強不爽道,“你的媽媽一直不來,那就是把你拋棄了,要不就是死了!”
“你胡說!”胡有才站起來捏著小拳頭,哭道,“我媽媽才不會拋下我,她也不會死,要死你去死吧!”
“你個小東西亂說什么?這是誰讓你詛咒我的?是你的媽媽?還是陳重?”胡富強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。
胡有才這次沒有哭,只是畏懼地蹲在一邊。
胡富強還想上前,忽然看到了他桌子上的一張試卷,上面寫著一百分。
心中一下有了柔情,等看到那篇作文《我的爸爸》,就變得臉色通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