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毅只有轉而對眾醫生道:“不管怎么說,陳醫師是拯救過江城醫院的,很多人慕名而來,
成為了精神文明的象征,也讓我們醫生有了足夠的底氣,今后大家要對他尊敬有加。”
所有人都點了點頭,你再嫉妒人家,也沒有他那樣高超的醫術,不服不行!
“陳醫師治病救人耗費了精力,咱們也別這么多人呆在這里了。”
胡毅說罷,醫生們陸續走了出去,向著門口的督查使恭敬地點頭。
沈丹晨進來道:“陳醫師,謝謝你救了我的夫人與孩子。”
“不客氣,救死扶傷是醫生的本職。”陳重擺手道。
此時他確實喪失了氣力,怕是沒兩天是補充不回來了。
胡毅剛才說那番話就是給督查使聽的,隨即拍馬屁道:“陳醫師品格高尚,一直是人們敬仰的。”
沈丹晨看了眼他,淡淡道:“胡院長,我想與陳醫師談些話,不知是否可以回避一下?”
胡毅本想留下來,把他倆的對話講給堂弟聽,但顯然人家不給機會,只好道:
“當然可以,督查使、陳醫師,你們有什么需要,盡管聯系我。”
人隨即離開,關上了門,又見到了一個人,驚訝道:“老師,你怎么來了?”
施淵博剛站在門外沒好意思進去,沉著臉道:“把醫院交給你,你就把他搞得這樣烏煙瘴氣,還要逼迫走陳重那樣的天才醫生,我對你很是失望!”
胡毅慚愧地低著頭,沒辦法,盡管老師什么也不是了,但自己所學都是他教的。
一日為師,終身為父,只有道:“我已經認識到錯誤了,并且會把他邀請回來,他還是很在意自己名譽的。”
施淵博嘆了口氣道:“他的名譽可不是醫院給的,而是民眾給的,只怕小兄弟天生傲骨,不會再接受了,你愚蠢啊……”
沈丹晨沒有坐在椅子上,而是背著手站在窗戶邊道:“我今年四十歲,按人正常的壽命算,
也是過了半生,我們一家因為父親的原因,過得很不如意,如今得到了平反,才逐漸有了起色。”
陳重有些捉摸不透,他講這些話的意思,知道肯定有下文。
沈丹晨接著道:“這些年有很多不堪的人傷害過我,使得我非常嫉惡如仇,當然也運用手段,治理過一些并不壞的人,所以人們都還挺害怕我的,
我也很久不對某一個人有過好臉色,而你卻是第一個讓我欣賞的,我說過在來江城之前就聽說過你,
短短時間坐在了安全副站長職位,沒有不服氣的人,為什么不好好做下去而辭職?其中是否隱情?”
陳重似乎有些明白,對方把歷史講出來,似乎掏心掏肺,又表明欣賞他,使得他感動。
只不過是想利用他正直的一面,做為突破口,來整治江城一些問題。
也許督查使因為他救了其老婆和孩子,而想發展成自己人,從而使得他官復原職。
陳重搖搖頭道:“沒有什么隱情,我只是覺得累了,不愿意繼續下去了。”
“呵呵,你在醫院所遭受到的待遇也如此嗎?職位職稱都被剝奪,這些全部指向了副城主,”
沈丹晨望著他道,“我姐姐與胡富強鬧了矛盾以后,找過你一次說了什么?后來又去找了那些站長夫人
打算聯合索要趙珠恭人的稱謂,是感受到了危機,旋即一連消失了幾天,再次出現時就失去了記憶?”
陳重意識到這沈丹晨還未來,就把事情調查了很詳盡,只怕是以此為口子,要弄胡富強了。
而胡富強為了自保,又可能會將他與沈丹彤的事情,添油加醋地講出來。
看來還是要把他給做掉,作為與他有過矛盾的前下屬,那將會被起一次底。
“嫂子說得不到重視,還挨了打,就過來訴說了一下委屈,我們關系不錯的起因,也是因為我救過他們兒子一命。”
陳重說罷最后一句,想著有些畫蛇添足了,這些對方肯定是知道的。
沈丹晨卻是沒有多想,而目中閃現了一道精光,正要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