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重從睡夢中醒來,就得知了胡富強被殺的消息。
詢問吳名,后者說并未打算動手,而且被沈丹彤給識破了。
陳重意識到大概胡富強是被利用完了,就被滅口了,還是十分感嘆的。
蘇紫瑩像只小貓一樣,趴在他的懷里問道:“怎么了?”
“沒事。”陳重的手滑在了她的腿上,又游走到了后翹的部位。
二人世界充滿了悠閑靜謐,好像呆得時間遠遠不夠。
“還不趕緊起來。”黃淑芬見兩人在一條被窩里,好像什么都沒穿。
就感覺有莫名的心理,自己養大的女兒,好像今天才便宜給這個出身低下的小子。
等見兩人起來,女兒還認真地為他系著衣服扣子,跟個一家之主似的。
陳重很是大爺道:“岳母,早飯做好了嗎?”
黃淑芬本想懟他一句,卻嘟囔了一句:“做好了。”
或許是受了昨晚陳重表揚的緣故,和被救的心,才使得她準備了早飯。
看著兩人吃了之后,她就收拾著進了廚房,倒也感受到了一股充實。
“走吧,老婆。”陳重道。
蘇紫瑩不解道:“去哪?”
“你不是說丫丫的爸爸生病了?過去看看。”陳重提醒道。
“哦哦,對!”蘇紫瑩向她媽媽打了聲招呼,就出去了。
棚戶區后面的環境更差,垃圾隨意亂扔。
人們稱為低等區,在哪似乎都把人的等級劃分開。
丫丫住的地方充滿了惡臭,她正在一邊清洗衣服,小手凍得通紅。
房間內有一個也就三十歲的青年正在猛烈地咳嗽,似乎都快上不來氣了。
“哥哥,瑩瑩姐,你們來啦!”丫丫顯得很高興。
“我們來看看你爸爸。”蘇紫瑩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。
陳重一進去就不由得皺起眉頭,對方咳得這么厲害,里面卻在燒煤,這不等同于自殺嗎?
青年趴在床上道:“不好意思,下不了床,你們就是幫助我女兒的人吧,十分感謝。”
陳重也沒廢話,而是直接道:“我是來給你看病的,你這病不能有煤煙,難道不知道?”
“天氣這么冷,不燒煤這個冬天怎么過去?讓丫丫凍著嗎?”一個踩著高跟鞋的女人忽然走了進來。
“媽媽……”丫丫顯得有些害怕這個女人,也因為為了自己暖和,而使得爸爸受罪而慚愧。
陳重意外,以為女孩與她爸爸相依為命。
這父女兩人穿得破舊,女人倒是一身靚麗的衣服,似乎對男人顯得厭惡。
男人看到外面站著一個西裝男,嘆了口氣道:“小雪,你太過分了,都把人帶到家門口了。”
小雪冷哼一聲道:“我以為找了個老實男人嫁了,可以享享福了,沒想到是個窩囊廢,我要不重操舊業,能養得起女兒嗎?”
男人顯得有些屈辱,氣火攻心之下又使勁咳嗽起來。
陳重與蘇紫瑩大概明白,這男人頗為不幸找了一位小姐結合,婚后還不老實。
外頭那個西裝男催促道:“小雪,快點讓他把轉讓協議簽了,趕緊走,這里太臭了,你怎么會住在這種地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