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重輕而易舉地征服了這爺孫二人,進了書房,對書架上的書有些驚訝。
很久很久沒有看到過這么老舊的醫書了,還是多年前在陳家時看到過。
當然這遠遠無法與陳家的相比,但那種味道,也讓他十分悸動。
《千金方》《傷寒論》《針灸甲乙經》等等擺在上面。
陳重拿下來翻閱著,又重新放置了回去。
施徑深看到他的表情后,有些自得道:“小兄弟,這上面的文字比較難懂吧?”
“還可以吧,其中一些我都是看過的。”陳重顯得淡然道。
“什么?這些你都看過嗎?”施徑深有些不相信,他才多年輕呀?
“我小時候有幸跟隨一個師父,專門學過醫,便堅持到了現在。”陳重隨口背了幾句這些書籍中的一些藥論。
“難得難得!”施徑深不住地點頭,感嘆道,“這比死記硬背藥方更重要,不受束縛的用藥才是更高層次!
這些年我一直在追求,卻始終沒達到,而你解決了肺病,想必已經可以跳出框架,隨心所欲了!”
陳重對此并不贊同,強調道:“一切的治療都是需要基礎的,否則就是空中樓閣,跳出來還要跳回去,不然人體也可能接受不了。”
施玉秀對兩人的談論有些不理解,突然她震驚地發現自己的二爺爺居然哭了出來。
施徑深流出著淚道:“我錯了我錯了,父親,我對不起你……”
陳重不明白是怎么回事,小心道:“施大夫,你沒事吧?”
施徑深講道:“我在年輕時用土方子治死一個人,我父親因此氣死,哥哥也與我決裂,我一直不承認那人是因我而死,
今天聽了你的話,我才知道是我錯了,一切治療都是需要基礎的,跳出來還要跳回去,不然就等同于兩種治療方法。”
陳重這才得知了施淵博為什么不來的真正原因,對于其矛盾,也不是他這外人好勸的。
施徑深這時道:“人體講究陰陽平衡,只要傾斜了,身體就會出現問題,
寒體之癥其屬于至陰之體,其實也有辦法治療,那就是用至陽之體進行對沖。”
施玉秀道:“我想不通明明有辦法,你怎么說無法救治呢?陳醫師影響力那么大,我爺爺的更認識許多醫院院長,趕緊找到至陽之體不就行了?”
施徑深搖搖頭道:“其實這個辦法說了等于白說,至陰之體億萬人中都不一定有一個,至陽之體也如此,這類人也活不了很大的歲數。”
“那如果找到了呢?怎么個對沖法?”施玉秀問道。
“就是……就是兩個人進行交1合。”施徑深道。
施玉秀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方式,那陳醫師愿意戴這頂綠帽嗎?只見他沒什么表情。
“小兄弟,”施徑深從架子上拿下一本醫書道,“這便是延緩的寒體之癥的書。”
“五禽戲?”陳重拿在手里,與其它書籍不同的是,這是經過多本書頁重新編訂的。
“這是華佗創建,作用是疏通血液,延緩壽命。”施徑深講道,“我之所以用不同的書頁裝訂,是對這類傳統健身養生術的歸納與總結。”
陳重責怪自己為什么沒有想到,通過學習禽獸的動作,使得全身得到張力,擴充自身的血液,保持加速流轉,并不費力就會產生許久的熱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