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將東西放在了房間,打量了一番。
老漢已經將煤用籮筐拎了過來,向煤爐里添加著。
“大爺,咱這煤也是上頭發下來的?”陳重詢問,得到肯定后,又不解道,“我聽說燒了這煤,人都中了煤煙了,不是不讓使用了?”
老漢道:“冬天這么冷,不燒煤用什么?就根本不是無煙煤有問題!”
“哦?那是?”陳重問道。
“你說我一直用這樣的煤,為什么沒有事?”大爺說道。
陳重想了想沒有講話,對這一問題感到疑惑,也許將兩者的差異找到,答案就會浮出了。
無煙煤很快就燃燒著了,任盈盈拿它做實驗時中過煤煙,自己也該試試了。
此時天快黑了,陳重拿起板子,夾了幾張紙道:“徒弟,咱們到外面畫畫去。”
既然是畫家,那就得有個樣子,并沒有急于先進村子里,而是上山畫起了風景。
袁柔見他用鉛筆很快將村莊與臨近的山畫了出來,栩栩如生的,一股因天氣不好而顯得蒼涼的氣息也躍然紙上。
“雪,師傅下雪了。”袁柔激動道。
三年來第一次見到下雪,還是在此情景之中。
陳重抬頭,雪花一點點落了下來,令他微微意動。
江城也下雪了吧?蘇紫瑩是否也在抬頭望著天空呢?
筆下不停,將這股剛剛離別,就顯濃郁的思念之情付諸其上。
“見鬼,怎么沒見天氣預報有雪,就下了?”
山上有人說著話,從上面下來了,見到兩人在一邊,就好奇地走了過去。
驚訝地發現竟然是在畫畫,從穿著看不像是村里人。
“你們是做什么的?”一個穿著短款羽絨服的男人問道。
陳重也注意到他們不是村里人,也沒故意不理會什么,回道:“我們是畫畫的。”
旁邊一個白臉年輕男子走過來,看了眼后,目光一亮,講道:“咱們正想著要一張山村的風景圖,這下有了,喂,你這張畫我們買了。”
陳重道:“抱歉,這張我不賣。”
白臉男子看他穿著不怎么樣,居高臨下道:“給你一千塊錢!”
“不賣。”陳重搖搖頭。
白臉男子以為他想多要錢,呵呵一笑道:“五千塊錢足夠了!”
“十倍價錢我也不賣。”陳重畫完最后一筆,看著袁柔在一邊身上落了不少雪,就為她拍了拍衣服,準備收拾離開。
白臉男子這才注意到旁邊女生的容顏,在雪中是那樣的美麗,好像下凡的仙女。
不禁就要去拉她的手,卻被那畫畫的男人擋住了,正想說什么。
“如果要是出一百倍呢?”一個穿著貂皮大衣的女人出現,看年紀大概三十多歲,顯得成熟性感。
陳重驚訝了一下,自己畫的水平不錯,但也知道并不值這個錢,思考片刻道:
“這張圖是我的得意之作,剛才的價錢的確不符合我的預期,如果給五十萬,那我肯定會賣。”
白臉男子嘲諷道:“還想要五十萬,我看你是臉大!”
“等會去提五十萬過來,給了這位兄弟,”那位貂皮女隨后道,“把圖畫做到我們的網站進行宣傳。”
“姐,這破畫怎么能價值五十萬?”白臉男子認為不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