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那年輕人居然騙了自己,想到輕視人家,說黃金葉是好煙,就感到臉色難看。
分開后,王國忠說這人是村里的高官,位居三把手的村會計。
陳重猜想村主大概是想借機敲打對方吧,與自己沒什么關系。
不過他們還是派了個人跟著,名義上是說向村里人通知,實際上是擔心他亂問話。
幾個人就近走入了一戶。
這家正好有一個青年躺在床上伸吟著,在旁邊照顧的人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婦。
可能是有患者的原因,也可能是遵守上頭的規定,沒有生煤,家里顯得特別冷。
“大娘,這位是畫家,可了不得了,一幅畫賣了五十萬,我們村萎請他給大家送副畫。”那名村干部厚著臉皮道。
“我聽說了,我聽說了。”老婦顯得很激動,她沒錢給孩子治病,期盼能賣錢。
“大娘……這是你的兒子吧?”陳重手放在了青年的手腕上一搭,然后將其放在了被子里蓋好了。
“是是,中了煤煙喘不上氣,再這樣下去恐怕就不行了……”老婦說著就哭了出來。
“媽,我還沒有伺候過你,真是不孝順。”青年說著就咳嗽了起來,那淚也是長流而下。
見到的人也不免被打動,一直沒說話的袁柔也在擦著眼睛。
陳重通過剛才把脈,察言觀色簡單看了下病情,坐在一個小凳子上,將簡陋而干凈的農村家庭畫了出來。
鍋碗瓢盆、煙筒煤爐,又增添了哭泣的老婦與青年,溫馨又讓人絕望。
他又畫了一張歡快的,是等待春天的笑臉圖,萬物開始發芽,人的心情與身體好像只是沉睡了一覺,轉而復蘇了,遞給了他們。
老婦與青年看了之后,連連感動地道謝著,這是最好的祝福了吧?
又連續轉了幾家,陳重都用同樣的方式,對他們進行了鼓勵。
期間涉及到了敏感的話題,跟隨的那個干部也沒有表示,一直到了傍晚才作罷。
“大畫家,我感覺你就像是一個醫生一樣。”那名干部道。
袁柔驚訝,想不到對方居然看出來了?不過師傅并沒有任何這方面的表露呀?
她忍不住問道:“為什么這么說?”
“因為醫生是治病救人的,他甚至比醫生還要高尚,還帶給了人希望。”干部道。
袁柔看向正在整理畫紙的師傅,這大概是一堂無聲的講課吧。
回到住處,陳重嘆了口氣道:“今天沒有任何發現,時間快不夠了。”
“師傅,你說你不是神,就算神也有做不到的事情,努力過就好。”袁柔安慰道。
陳重笑著搖了搖頭道:“可是我答應過受煤煙之毒折磨的人,要負責的。”
袁柔也不知道該如何說了,有些人就是以天下大任于己任,會去努力的完成。
外面還下著雪,據說要是再下一天,就會將山封住了,那便不容易出去了。
陳重隨手翻了一下自己的畫圖,猛地意動了一下,講道:“我或許知道是什么導致的煤煙中毒了……”
“是什么?”袁柔沒想到只來了一天,就被師傅發現了,他總不會辜負人們的期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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