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輛開動了,透過前方的玻璃傳來的風,將路邊綻放的花吹拂著壓低了腦袋,好像有一種春天般清爽的氣息在致意。
陳重的心仿佛仍舊在江城的冬天,被蒙上了一層厚厚的冰雪,讓他無法松懈一下。
此時實際上已經到了二月多,他們那里早早就入冬了,真是有一種過了很長很長時間的感覺。
“老板,不好意思,我多等了兩個人,到山里路不方便,請諒解一下。”小個頭轉了一下頭很抱歉道。
陳重笑了笑,這家伙還道了歉,剛才還見到收后來人的錢了,也沒計較道:“沒關系,出門在外都需要幫助。”
“一看老板就是北方人,很爽快,要是我們本地的只怕耳邊一直被埋怨了。”小個子變得熟絡道,“你到古苗鎮做什么?”
陳重語氣略微低沉道:“我的愛人在那兒,我來接她回去。”
“哦,”小個子也不知在想什么,轉而道,“老板是做什么工作的?”
“什么也做。”陳重皺了下眉,對司機的問話已有些不滿了。
這種喜歡打聽的人,都別有心機,他穿得倒沒有多好,估計是給錢時讓其惦記了。
小個子見他并不愿意多說,也就沒多問,轉而又問起了另外兩個乘客,左邊的男乘客是縣城的,女乘客就是古苗鎮的。
陳重意動了一下,想著等會到了,可以找她了解下情況,在車上前面那兩個明顯不懷好意。
對方開黑車,他尊重一個于法律而言不好的規則,但如果要下黑手,那他也不會客氣。
南方的山路挺多的,這個苗陽縣幾乎就是在山地里,是距離城市最遠的。
車輛搖搖晃晃,使得他肚子上的傷口一直在發疼著,只好半蜷縮著身子保護自己。
而不時的拐彎還引得那女人靠攏過來,不久他就發現不拐彎,她也緊緊地靠著。
這車還是挺寬敞的,三人的塊頭都不算大,難道遇到女瀏氓了?
她穿著褲襪與短裙,盡管下方身體挨著,卻讓他并沒有享受的意思,轉過頭看了她一眼。
女人只是臉色發紅著,卻目光向左邊看著,左邊的男乘客也在向這邊擠著,原來他才是瀏氓。
不得不承認這種現象還挺多的,欺負女人弱勢不敢吭聲,就變本加厲地占便宜。
陳重本不想多管閑事,但他使得他的傷口得不到緩解,便伸手過去一下抓在了那男人的手腕上道:“朋友,坐好了。”
那男人受痛,吃了一驚,沒料到對方的力氣那么大,就沒敢再有動作。
女人見左邊的老實了下來,知道受了幫助,就感激地說了聲謝謝,也坐好了。
這一切讓前面的人看了有些詫異,這人還挺有威懾力的,不過他們打劫過不少比他更為健壯的。
車輛到了一面山壁停了下來。
“下來方便一下。”
小個子解開安全帶,將衣服脫了,露出了一條披肩龍。
副駕駛的人也脫了衣服,露出了兩條大花臂。
兩人點燃一根煙,就對著山壁撒著尿,也不知在說什么。
之后小個子走過來,敲敲車窗戶道:“老板,你下來一趟,有件事問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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