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魚心想果然是教育系統的,說話簡單卻相當犀利,便不吭聲了。
施雪吸了一口氣,捏住鼻子端起酒杯就將一杯喝了進去,接下來的兩杯,并不停頓連喝了進去。
“好!這不是很會喝酒嗎?我們也都沒有向你這么喝過。”衛麗鼓了鼓掌。
施雪不會喝酒就想著要一個速度,這樣才保證喝得下去,否則越慢就越難以下口。
坐在了椅子上,只是感覺胸口發燒,并沒有太多的不適。
眾人明白這并非讓她喝酒那么簡單,而是兩個督主夫人的一次交鋒,葉魚被打了臉。
衛麗畢竟駐足時間長,占據主導。
從而透露出了一個信號,誰違背了她,那就得受到懲罰。
“你看都光顧著責怪施妹妹了,”衛麗倒了一杯酒道,“還沒有歡迎副督主夫人,大家每人敬她一個。”
葉魚端正著態度道:“我看還是不用了,我這次來,有兩個目的,第一就是認識一下大家,第二我認為官元的家屬也應該做到避嫌,
不能總是這樣聚集,被人拍到了不好,我恰好截住了別有用心人拍下的照片,這要是傳到了網上,恐怕得引起負面影響。”
在坐的沒料到這位副督主夫人一來,就給了一個下馬威,還這么犀利,倒是擔憂起來了。
衛麗目光一動,放下了酒杯,頗有意味道:“這個別有用心的人,恐怕就是我們在座的某人吧。”
幾個人對著她那犀利的目光,不自覺對躲閃開了。
葉魚道:“麗姐,你也剛才也說了有錯誤,那就得改正,應該有理有法才對。”
這時一個女人站了起來道:“咱們江城剛成為省都,各系統級別都上調了,一些權力變大,難免增加混亂與腐拜行為,我認為應該進行調查一下。”
說這話的女人名叫孫海燕,她老公是監查站的,專門查各級官元的問題,讓其它系統人討厭與害怕。
很多人都內心沉了下來,在場的誰沒有問題,沒有人后翹部位是干凈的,對方竟然直接將兩個重要部門的人搶了過去。
葉魚淡淡道:“我勸各位現在就散場吧,身為官元家屬,那就要有一個很高覺悟,
哦,對了,我聽說這個聚會是那個陳重為領頭人吧?他可能幫不了你們了,估計被超凡大師留在了苗寨生孩子。”
此時包間里的人,還沒有接到陳重回來的消息。
衛麗對于副督主的夫人接連手段,盡管有些措不及防,還是鎮定的,但一聽到陳重被留在了苗寨,就變得慌張了。
此時是內憂外患,還有人在掐著他們的脖子,看似風光無限最高主宰,實則如芒在背,如坐針氈,卻又不想離開這個位置。
她可是把自己緊緊綁在了那個年輕人身上。
在場坐的一共二十多個人,分成了兩桌,被副督主夫人搖動了一下軍心,立即站起了七八個人。
“麗姐,我想起來有點事,得去處理一下。”
“代理督主夫人,我也認為這樣的聚會少參加,我就告辭了。”
有的人找著借口,有的人直接了當,意味著要脫離隊伍。
衛麗臉色瞬間很難看,自己的臉被對方反抽了回來,而且是啪啪的響。
女人在上頭后,就容易說出一些不理智的話,比如她道:“既然來了,那就吃完這頓飯,否則就是不給我面子,散場了你們該做什么做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