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站站長的夫人接到電話后,多數是不想來的,畢竟現在也算是“頂風作案”。
但聽到是商議如何對付葉魚等人的,就過來了,當然電話中肯定未指名道姓。
既然衛麗很篤定,那應該沒什么事。
還是昨天農家樂那間寬敞的包房。
等人都坐下之后。
衛麗看著眾人道:“今天是我們大家最后一次聚會了,也順便談談咱們作為官元家屬起到的作用,不過我思前想后,為了以防萬一,咱們得換個位置。”
于是那些站長夫人疑惑地跟著她,從一個后門出去了,接著上了一輛車。
開車的人都是雷霆安保人員,始終注意著有誰在使用手機,將人暗暗地記了下來。
真正的地方也是在一處看起來不高檔的飯店。
等到了后,有一個說要上廁所,兩個人在對服務員說著什么
孤狼很隨意地穿過去,聽到是在要什么酒,又來到了廁所,就聽到了小聲的打電話。
本來葉魚今天并沒有讓人去,但孫海燕昨天得罪了衛麗,想急于給她重重一擊,就聯系了這邊的臥底。
接到電話聽說今天是最后一次聚會,那自然不愿放過這次機會。
從監查站帶了一隊人,就急匆匆地趕往了這里。
告密的人名叫林業站站長的夫人胡靜,在這里很不起眼,以至于人們總是忽視她。
等從廁所出來,先小心觀察了一番,見根本沒有人,既是松了口氣又是失落。
到了指定的房間之后,她就愣了一下。
因為這不是什么吃飯的地方,而好像是一個課堂。
排好了座位,各站站長夫人都兩人一座坐著。
上面是戴上了眼鏡的衛麗,黑板上寫著——“官元家屬的自我修養”。
胡靜意識到不對勁,就想著再給孫海燕說一聲,認為對方沒有懷疑自己。
這時門口陳重出現道:“胡姐姐,你要去哪,咱們麗姐的學習班都開始上課了。”
胡靜連忙道:“我想要取一趟廁所。”
陳重慢悠悠道:“剛上了一次,又要去,這是尿頻嗎?我是醫生可以給你看看。”
眾女不由得笑了出來,有人打趣地問哪得朝哪看。
胡靜臉了下,心虛道:“不,我還有點其它事,忘了囑咐家里老人喝藥了。”
“我看不止這一件事情,”衛麗瞧了她一眼道,“孫海燕正在來的路上吧?”
眾人一下變了臉色,如果被對方看到再次吃飯,那把施雪的事情放出來,她們就夠喝一壺的。
建設站站長夫人當即站起來走到她跟前,突然伸手就給了一個耳光道:“我們把你當成姐妹,你特嗎敢告密?”
胡靜唯唯諾諾地不敢吭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