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緊接著又一人掏出一把手槍,在他身后開了一槍,腦袋上就出現了一個大洞。
在坐的人對于這血腥的場面都吃了一驚,有的人甚至都站起了身,如何不清楚是他讓人殺的陳重。
蘇紫瑩冷著臉道:“建雄叔,你這是要殺人滅口嗎?”
蘇建雄并沒有回答她的話,而是環顧道:“現在家族如果再起紛爭,那就該淪落成為二流家族了。”
眾人也明白他這句話就是默認了,但陳重已經死了,沒必要為一個不相干的人發生矛盾。
“瑩瑩,節哀順變吧。”蘇正聲嘆了口氣道,“我們此時正是該團結一致的時候。”
蘇紫瑩愣了一下,沒料到正聲爺爺會講出這樣的話,意思便是大局為重。
她到底還是太嫩了,無法都得過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家伙。
“有些事情還是搞清楚了最好,稀里糊涂的,那些死去的人豈不很冤?”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。
眾人聽著熟悉的聲音,紛紛投去目光。
“是陳重!”
“他還活著!”
“我就知道他沒有死!”
以前人們都不待見他,此時聽到他的聲音卻分外親切,也覺得他的笑容是那么陽光可愛。
可為什么他拿著一根棍子敲擊著地面,難道他眼睛看不見了?
蘇建雄則心沉入了谷底,實際上他對陳重沒死是很懷疑的,不如說只是躲避現實。
“陳重,我知道你一直在暗中查我,我不明白是為什么,但知道你想害我,否則我也不敢對你出手,只是出于自保。”
對于陳重否認那是沒用的,何況已經證實了,說這話是想引起家族成員的同情。
“眾位知道為什么我調查他嗎?”陳重詢問眾人,沒人吭聲,便自問自答道,“因為他殺了我的岳父!我自然要為我岳母和老婆找一個真相!”
“蘇邵峰?他死了那么長時間了,怎么會牽扯到他了?”
“邵峰叔不是因為車禍死的嗎?這還得到了當時官方認證。”
好幾個人小聲說道。
陳重慢慢道:“大家可以看看家族檔案,里面有寫懷疑他死于謀殺的,而撞死我岳父的司機是伯良叔道上的朋友,當時他的酒吧也有賣致幻的藥物,理應他的懷疑最大,
但要是實際想一想,這只是栽贓陷害,我正好在調查另一件事時,恰好調查到了蘇建雄與他有過聯系,人有時候親自做事要放心一些,所以你們很隱秘。”
他拍了拍手,對著一個人道:“讓那個司機的老婆進來。”
這時走進來一個穿著普通的中年婦女,膽怯道:“我家里因為欠債,后來老公說蘇伯良給他找了份蘇府司機的工作,后給了一大筆錢,之后就一直唉聲嘆氣的,沒幾天就死了,我一直以為是給蘇伯良的賣命錢,
但在我老公留下的鐵盒當中看到了一個筆記,知道了實際是另外一個高層指使的,里面有一些照片,是跟蹤蘇邵峰的,我一直不敢聲張,等到陳站長找上來我才敢說……”
陳重拿出一個鐵盒,從中將照片,還有筆記傳遞給家族成員,慢慢道:“我老婆與岳母遭受過幾次攻擊與綁架,有一次還差點丟掉性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