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走到她的房間,工作人員說人離開之后就沒再回來過。
“她去哪了?”
工作人員回答道:“在五天前,有個女人來酒店接走她了。”
五天前不正是有人劫持她那一天嗎?陳重慢慢歸攏的意識,覺察到事情不簡單。
于是讓人調取了監控錄像,啞婆婆的確跟著一個人離開了。
這人的面目似乎很模糊,而啞婆婆的行走方式,與表情也顯得與平常不同。
陳重漸漸意識到這劫持透露著不普通。
有誰會對一個又瘸又啞,還精神不正常的老婦感興趣?又是團伙,又是武道高手。
這次這個女人的武道段位顯然更高,走路很有韻律,顯然隨時處于戰斗狀態。
監控顯示人出了金都之后,那女人轉過頭似乎還看了眼攝像頭,很有挑釁的感覺。
這樣的人肯定不會留下痕跡的,陳重沒有再試圖用監控跟蹤,也比較麻煩。
找人就順藤摸瓜,一級一級地向上,便容易找到了。
來到了街上,看見那天行乞的人還抄襲他的要錢。
只是沒幾個路人給錢了,看來在哪個行業也得懂得變通才能生存長久。
陳重走過去道:“你們那個蝎子老大呢?”
“是你?”幾個人變得畏畏縮縮了,聽說他一個人干翻了兩個黃金段位。
其中一人道:“大哥,我們這幾天也沒有見到他了,他好像出了什么事,躲藏了起來。”
“出了事?”陳重思考著這牽扯到了武道中人,是不是不可告人的,就遭到了殺人滅口,只是被他跑了,“他會躲在哪里?”
另一人小心道:“他是我們老大,我們這些當小弟的怎么知道?”
陳重見到他眼神躲閃,狠了狠心一腳踢在了他的腦袋上道:“我可是殺人如麻,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腦袋擰下來?”
那人便連忙道:“大哥饒命,大哥饒命,他躲在了我家里。”
“那你帶路吧。”陳重道。
“大哥這邊。”那個干瘦的人帶著他來到了街對面,上了一輛大眾車上。
陳重見他也挺有錢的,明白都是行乞得到的,相信很多人對他都是佩服的。
這讓他想到一個新聞上講的,某行省幾年前一個村子里都是外出行乞的,每人都能月入過萬,如果村民不做這一行都是丟人的。
“對了,你們老大規定你們一天要多少錢?”
干瘦小弟回答道:“我們老大只要我們上交當天收入的百分之三十。”
“嗯?”陳重問道,“那你們一個月能要多少錢?”
“運氣好了幾萬塊錢,多數情況運氣不好,只有幾千塊錢,現在也不知誰發明了手機支付,讓我們的行業受到了極大的沖擊,”干瘦小弟忿忿不平道,“不用錢人都少了煙火味道了,想當年街上還能看到小偷,現在都被迫專業了,等到時候我們這行也要沒了,那就成為一個歷史遺憾了。”
陳重詫異地聽著他談論社會問題,又想到那蝎子男跟他們要的錢,就是瞎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