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重報案之后,還在浩海區的十字路口逗留了良久,好像人生到了分岔路口。
就沿著路向前走著,竟然到了一處教堂之外,環顧周圍感到一陣眩暈,這里似乎特意來過。
他擔心頭腦炸裂,就急匆匆地離開,想到了還有問題沒問,就去了干瘦小弟帶去的發廊。
進去一看,瞳孔一縮,本來打麻將的幾個中年婦女全部趴在了桌子上,上面流著血都到了地上,將其中一人掀開,人已經死了。
顯然是他離開沒多久,被殺害的。
穿過院子上了二層,見到了那個蝎子男瞪大眼睛倒在地上,干瘦小弟也趴著。
全部一刀斃命,毫無掩飾,沒有留下任何線索。
正沉吟著,忽然一把刀飛來,陳重本能地躲了過去。
一個蒙面的女子突然出現,一拳打來,一直等著誰還會過來。
陳重抬手做出格擋,卻感受到對方的手臂里串有一串鐵環,也旋即還了一拳。
蒙面女子向后退了一步,驚訝這人不簡單,雙臂撐起將他的胳膊架住了,再一扭動企圖將之扭斷。
但她并不知自己的力量不如對方,沒有扭過來反而使得自己轉過了身。
陳重一手抓住她的頭發,向下猛地一拉,就要用膝蓋磕向后腦。
這要是擊中,人不受到重傷,也會失去行動力。
蒙面女子的身體是十分柔軟的,單手一撐,借力彈開了,又掄著手臂而上。
陳重站定做出太極姿勢,等過來之后,就打出一個掌刀,切開了對方的鐵環,正中其手臂骨,另一手再中。
蒙面女子吃驚,驕傲的鐵環臂失去了作用,胳膊顫抖著,肚子隨即挨了一拳,弓起身子從樓梯上滾落了下去。
陳重正要跟上,又一把刀飛過來,阻止了他的腳步。
一個頭套人從墻頭上跳下,疾沖而來,陳重從樓梯一躍而下,一拳蓄力打出。
頭套男也自信地打出一拳,卻感到手臂骨都似乎斷了,向后連退幾步差點摔倒。
一見不是對手,帶著蒙面女子向門外跑去。
陳重肯定不會放過他們,一下抓在了蒙面女人的衣服,忽然頭套人朝后灑了一把石灰。
他扯下一截布條,連忙擺動,還是有些落在了身上。
兩人轉眼不見,躲到了一間院子里,擔心還會追過來。
蒙面女子掀開圍布,哇的吐了口血道:“那個是什么人,好厲害,我們兩個鉑金都不是對手。”
“應該就是與啞婆婆一起的那人了,怪不得輕松打敗了那兩個黃金,想必是鉆石段位的,”第二個人道,“不清楚他知道多少,看來得讓圣使大人抉擇了。”
陳重也不曉得自己經過多天的自我療養,已經恢復到了巔峰狀態了。
他匆匆離開院子,時間長了就不好解釋了,想到了還有一個人在街上行乞。
等到了那里,那人正在收拾東西,便站到了他的面前。
“大哥……大哥你怎么又來了?你不是說要見我們老大嗎?應該見到了吧?”
陳重道:“他沒有在,我想問一下,你們為什么劫持啞婆婆?她有什么作用?”
“我們其實也不知道,啞婆婆本來就是上面人交給我們處理的,還有一些精神不太正常的女人,誰知又有用了。”
“處理女人?”陳重隱隱有什么在聯系著,卻想不到,便提醒道,“你還是躲起來吧,你的老大,包括在發廊的人都被殺人滅口了。”
那小弟當即傻了。
韓桂英在辦公室一直無心辦公,當秘書說人回來后,就急忙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