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著眾多人的面,把一個人給槍殺了,對方還有一定身份。
這無不透漏出囂張與霸氣。
眾軍士們也從心驚中恢復過來,都敬仰的望著陳校尉,這位軍中神話依舊犀利。
陳重挨個向他們致意了,與徐建浩,胡進峰、以及孔勝走向了一邊。
“陳校尉,我聽說你要去京城了?”孔勝問道。
陳重點點頭道:“是啊,被調過去,就要離開了。”
他們私下都談論過,這下確定了,他的關系是在京城,也怪不得敢有恃無恐殺人。
“想想我們在一起戰斗過,實在舍不得。”
“兄弟,等你回來,或者到京城時,咱們一定把酒言歡!”
當然其中也帶有著感情,畢竟命都是陳重救的。
幾個人抽煙又聊了一會兒,因為是特殊情況不宜在外待得時間長,就離開了。
陳重回去,見師父躺在了床上睡著了,摸著他給自己帶來的流火石。
一下想到自己那三塊還放在了蘇府,繼而意識到蘇星河處在呆傻狀態,還有躺在第一醫院的植物人丫丫。
便一直等到了下午三點鐘,師父醒了過來,才道:“我想請你出手治療兩個人。”
“走吧。”趙化極并沒有多話。
陳重內心觸動著道:“師父,我小時候有什么需要,你總是滿足,我一直覺得你才是我的父親。”
趙化極的身子頓了一下,也不知該怎么回答,只是點了點頭。
先去的蘇家,到了蘇星河的房間,不過卻是空空如也。
“陳先生,”傭人王姨進來關切地問道,“族長不久前消失了,你找到他了嗎?”
陳重搖了搖頭,一直覺得這老頭不對勁,但又說不上來怎么回事,給他感覺是很少在家族。
隨即去了與蘇紫瑩的院子,將流火石裝了起來,正要離開,一條蛇很快游走了過來。
還沒等到身邊,忽然它就被抓在了趙化極的手中,端詳了眼道:“斑金蛇?這小東西可很罕見。”
小金蛇平時遇到其他人都極兇,此時卻不停地顫抖著,好像會受到傷害。
陳重想不到一直沒見到它,竟然躲藏在了蘇府,或許是真由美劫持時脫落下的。
“師父,這是我從苗疆那里帶來的,它有什么特別之處嗎?”
趙化極將蛇遞給他,出了門道:“這種蛇年幼時是黃金色,漸漸變大就會呈現蝴蝶一樣的斑點,可以在垂直的墻壁上行走,速度極快,劇毒無比,
一般被咬的人是無藥可救的,它屬于至寒之物,毒液也是一種名貴的藥材,也有緩解寒體之癥的作用。”
陳重呆了呆,有治療的藥自己卻不識得,又道:“師父,我之前被它咬過一次,為什么我會沒有事呢?”
趙化極笑笑道:“因為你從小泡藥罐子,已有對毒不侵的抗體,再者它還處于年幼階段,自然沒事了。”
陳重這才了然,等小金蛇鉆進衣服,就與他一塊出了蘇府,來到了第一醫院。
有一個專門的護理正在照顧丫丫,她除了臉色蒼白些外,顯得很干凈。
詢問了情況,人倒沒有惡化,只是也未有好轉的跡象。
種善因,結善果,如果他沒有對父女兩人好,在關鍵時刻秦安也不會勇敢站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