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二號別墅,因為陳重的出現,氣氛顯得十分尷尬。
雷崢崢維護道:“年輕人哪個不輕狂一些,再者他沒有遭到逮捕,證明并未違法。”
“秀娥,既然崢崢有對象,我們也就不摻和了。”郝大鵬的父親郝瑞來起身告辭。
“這件事是個誤會,我會給你一個解釋的。”雷戰連忙陪同。
陳重注意到,郝大鵬用一副不善的目光看了他一眼。
清楚招惹到對方了,還是部主的肩銜,比自己高上兩級。
本以為雷震會出言說兩句,畢竟自己孫女結婚也得按著意愿來,卻沉默寡言著。
錢嬌娥沒有出去,反而一副質問的語氣道:“陳二少,你想要怎么樣?”
“我?”陳重被當了擋箭牌,還有點心虛,只是無辜道:“沒想怎么樣呀。”
“呵呵,”錢嬌娥諷刺道,“你們陳家在軍部的影響力小,現在開始攀高枝了?告訴你們,不管你們的感情是不是真的,我都不同意!”
“那我也告訴你們,婚姻是自由的,你們逼迫不了我!”雷崢崢拉著陳重的手道,“咱們走!”
陳重提醒道:“還沒給雷老治療呢。”
“……”
于是不得不停下,雷戰這時也回來了,把女兒叫進了臥室,自然少不了一番教育。
雷震已經被兩個醫生放倒在了床,又退了出去。
陳重使用鼓血之術先進行了按摩后,接著銀針輕捻進行提氣,見老頭欲言又止。
于是問道:“雷老興致不高啊?是不是因為賣孫女的事情?”
“你懂個屁!”雷震不由罵了一句,又道,“你帶著衛兵把酒店砸了,當眾殺人,誰給你的底氣?”
陳重心想別轉移話題呀,隨即道:“我不是處理好了嗎?”
“你小子也是有能耐,混進了超安部,”雷震冷哼道,“給人亂扣帽子,境外勢力是隨便定義的?而且有人有意找麻煩,你以為成為超級安全員就沒事了?”
陳重這才意識到這里是京城,不比地方,那個大隊長被唬住了,上頭的領導可沒有。
“這件事的影響非常惡劣,被捅到了京城府,特意詢問了軍部,以及超安部,”雷震講道,“軍部這邊我打了招呼,超安部似乎也為你說了話。”
京城府雖然最高級別也只是一個城主,但作為國都,那是從一品大佬任職的。
“謝謝雷老。”陳重松了口氣,別當時爽了,再被處置了那就傻了。
至于超安部開口的,或許就是陸潮生了,畢竟之前為他立了一大功勞……
“陳重,你能讓我在半年之內站起來嗎?”雷震忽然嚴肅問道。
嚴格來說,陳重現在并非在給老頭做治療,只是檢查與延緩,都沒有好的方法。
“這件事還是不要心急,但你放心,絕對不會讓你有生命危險,或者截肢的。”
雷震欲言又止,起身坐在床上拍了拍他的肩膀,沒有再講話。
“我可不是你們拿來換取利益的籌碼,以前你們說什么我都答應,但這個不行!”
那邊的門就發出了震動的聲響,讓人聽了都為之一顫。
雷崢崢跑了過來道:“你走不走?!”
“那雷老我出去了。”陳重講了一聲。
“去吧,照顧好她,出了事情我拿你是問。”雷震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