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重都不清楚那邊是什么企業,也不知道有關機密文件的兇險程度,這還是次要的。
“我剛成為繼承人,還不適宜離開京城,而且除了這個名頭,我在陳家算是一個空殼子,那邊不會配合我的……”
“沒關系,那邊已經派人去了,說不定會完成。”陸潮生拍拍他的肩膀道,“好好工作,不要計較一時得失,我是很欣賞你的。”
“謝謝領導,那沒事我就先撤了。”陳重不習慣與他獨處,似乎總有秘密掩飾不住的感覺。
“行,對了,我有一件事問你,”陸潮生講道,“關于你在之前,在江城一手策劃的抓間碟案。”
陳重內心一沉,提及這個是什么意思?
“你們軍士在抓的人當中有瀛國公主的師傅,隨即展開了幾天的全城抓人,真由美還劫持過你,并順利地回到了瀛國,而櫻子卻消失了,你知道她的下落嗎?”
陸潮生的目光很隨意,卻仿佛可以洞察人心。
陳重早已料到隱瞞不住,會被問及,搖頭道:“我不知道,當時根據真由美說她又回去了,至于瀛國用公主被扣押找借口,明顯是為了轉移他們的錯誤。”
陸潮生點點頭道:“我只是比較關心你,瀛國方面已知道是你帶軍士抓人的,如果真有這件事,恐怕會將帽子扣在你的頭上。”
“唉,”陳重嘆了口氣道,“如果他們就認定了,我也沒辦法解釋。”
一語雙關,根本與他沒有關系。
陸潮生沒有發現他的慌亂,也覺得他不會與燙手的山芋有關系,回道:“即使你是普通人,國家都不會不管,何況還是功臣,你去吧。”
陳重敬了一個禮,走出來后,不自覺地松了口氣,想著趕緊離開。
剛到了樓梯口,吳可欣站在拐角處開口道:“陳同事,你不看看你的辦公室?還有袁大隊有任務下派。”
陳重只能耐下心跟過去,之前去辦事處對于辦公室還有些興趣,現在只是看了眼。
到了袁洪的大隊長辦公室,后者道:“是不是挨了一頓批評?”
陳重想到陸潮生對他講的話,這位大隊長應該是不了解的,便道:“是,我已經深刻意識到了錯誤。”
“別以為出身在大家族,就可以想怎么著就怎么著,”袁洪揚頭道,“從這次出事,也能看出超安部是在意你的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陳重心想著這位把自己標榜成恩人了。
“有一個案子,你們去處理一下,”袁洪剛來京城就不松懈,講道,“根據民眾舉報,
有一伙飆車黨在凌晨,不定地點進行飚車,嚴重影響到了生活,更帶來了安全隱患,你們處理一下這件事。”
陳重頓時疑惑不解道:“領導,這似乎是治安案件,我們是處理國家安全的,這不是越俎代庖,小題大做了?”
“哼!”袁洪冷聲道,“要不是你,我們會做這件事嗎?現在安全站說超安員只會拿著一個證件耀武揚威,實際一點本事也沒有。”
安全站是京城府管理,在國賓樓失了面子,也敢于說出這樣的話。
吳可欣進一步解釋道:“這伙飆車黨非常猖狂,安全站專門派人進行了布控,但每次都被逃脫了,
兩個系統的人就私下做出了賭約,誰抓到這伙人,今后輸的一方見到贏了的人就低著頭走。”
“這一天天的,真夠無聊的。”陳重自語道。
“你說什么?”袁洪拍了一下桌子道,“你必須給我參與,輸了比賽我找你算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