竇振濤見同學們都在看他,如果被嚇到了,那可就失了顏面了,不禁道:“口氣可不小啊,隨意叫三品大員過來,是在開玩笑嗎?
“那你就耐心一點不就行了?”陳重說了一句,連忙倒上酒道,“叔叔,沒想到你會過來。”
吳中宇擺擺手,并沒有開口。
陳重看向吳可欣,后者大眼與他對視,不知道他要問什么,心道:“算了,還是等解決了這件事再說吧。”
“竇秘書,不如向站長證實一下,是否向這邊過來,以防受騙。”中隊長提醒道。
竇振濤可不想這么簡單地被嚇到,連忙撥通手機,但久久沒有人接聽。
“站長,應該是在休息,這兩個人是來搗亂的,一并抓起!”
中隊長早已想在竇秘書面前展現自己了,這次率先沖上要拿下對方。
“你們在干什么?”一個身材筆直的中年男子走進,見中隊長要給吳中宇給戴上手銬嚇了一跳,趕緊拉開道,“領導,不好意思,路上堵車。”
“領導?”中隊長與竇振濤兩人的小心靈一顫。
能讓站長如此稱呼的,那少說也是副殿主級別了!
媽媽呀,這個擦皮鞋的兒子,怎么認識這樣牛逼的人物?
他們不知道這位壯年以前一直是郭海強的上司,雖然級別相差似乎不大,但掌握的權利是不同的。
“嗯,”吳中宇道,“你的秘書肆意抓人,處理一下吧。”
竇振濤急忙先開口道:“是這個人先打的人,我才聯系的安全員,兩位領導我沒違規啊。”
“陳重?抓的人是你?”郭海強轉頭,驚訝了一下,就在思考著這件事情。
眾人注視著這個曾經不起眼的同學,他到底隱瞞了什么?連安全站站長也認識。
“是,他們在明在知道我是軍士的情況下,還嘲諷我,而且想對我動手,
我只不過是自衛還擊,就要被抓,無奈之下就找人評評理。”
陳重把過程簡單說了遍。
郭海強對于這位陳二少還有點頭疼,在安全站殺了人,還未找他的事。
現在又要弄掉自己的秘書,但有頂頭上司的撐場面,也不得不做。
于是道:“竇秘書,你濫用權利,侮褥軍士,工作交接一下,離開安全系統吧。”
竇振濤頓時癱在了地上,無數人羨慕、巴結的職位,就如此輕易地失去了……
來的中隊長雖未被處分,也差點尿褲子了,反而把幾個同學拷了起來。
后者是欲哭無淚,非得閑的摻和在里面干什么?
“等等,你們不是想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嗎?”陳重叫住向外走的同學。
他們轉過了身,已經知道他的厲害了,還有什么值得再吃一驚的嗎?
“我是陳家的繼承人,今后與人在一起收起高傲,也許你們擁有的對他人來說,屁也不是!”陳重不再看他們。
“原來他就是陳二少,砸了貴賓樓,風頭無兩……”
“我想起來了,畢業時校長對他畢恭畢敬過,以為只是學習好。”
眾同學們心中再掀起了波瀾,頂級家族的繼承人,全京城能與之相比的沒多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