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座的好幾個人臉色都變了,都明白來這里肯定不是好事。
安德烈踱了幾步,似在等他們開口,見沒人回應,便道:
“我倒是忘記了,違法的事情,肯定沒人愿意承認的,還是點名好一點。”
向一旁示意了一下。
一個軍官便拿出一張紙道:“邁克,不列顛人,從事媒體工作,經常宣傳塞瓦斯的負面新聞,不平等。”
邁克站起身,立即雙手攤開道:“塞瓦斯有做的不對的地方,難道不該接受批評嗎?長毛國總是這樣強權嗎?”
軍官接著道:“我們已經調查過,并且確認了你任職于不列顛情報站,你還不承認嗎?”
邁克頓時向外走去道:“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,我要離開了。”
忽然一個士兵用手槍就頂在了他的腦袋上道:“不可以離開,你被捕了!”
“你沒有證據,這樣的行為是非法的!”邁克推搡著就要離開。
嘭的一聲。
邁克就倒在了地上。
安德烈淡淡道:“這個間碟企圖傷害我們,被打死了,大家不要慌亂。”
眾人怎么能不慌亂,這純粹是強硬的下馬威啊。
邁克繼續道:“江口夏美,瀛國人,從事繪畫工作,暗地里宣揚烏國的好,試圖鼓動民眾從新投選,來自最高情報部門調查室,多次憑借身份,對基地描繪。”
一個短發長相美麗的女人道:“我想長官誤會了,我只是一個普通的自由職業者,因塞瓦斯的美麗而來,我不會擅自離開,希望調查清楚后放了我。”
她很識相,擔心他們動手,這么做為了保證自己的安全。
安德魯點點頭道:“我知道瀛國人經受過特殊的培訓,對于刑罰并不畏懼,所以我并不想浪費時間。”
剛才的士兵舉起手槍,對著她的腦袋又開了一槍,人就倒在了地上。
“我們強烈的抗議,你們這是在濫殺無辜!”
“你們沒有權利限制我們的個人自由!”
眾人明白如果不吭聲,那他們的小命就都不保了。
安德烈一副堅毅面面容道:“一切解釋權在長毛國手里,華國有一句話叫清者自清,濁者自濁,你們在害怕什么呢?”
隨后幾個士兵拿著紙和筆,放在了每一個人面前。
“叫各位來,是掌握了一定的證據,要不然也不會做出行動了,”安德烈道,“請大家動一下筆吧,你們寫的同時,我想講一下,
塞瓦斯是屬于長毛國的,如果有誰意圖不軌,那就會付出沉重的代價!也請你們放心,如果交代了,都不會追究你們的責任。”
多數人不由得妥協了,都清楚這到了清算的時候,再強撐會沒命的。
之所以選擇在了這時候,因為各國勢力潛伏了進來,對城市造成了惡劣的影響。
朱倩盡管自信在波西亞時小心翼翼的,但也想到了在黑斧大本營留下了痕跡。
不過還是寫著自己的任職,并未透露出真正的身份,余光看向了旁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