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衛長,從前我從來不相信什么一見鐘情,但自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,我就知道我錯了,錯得是那么離譜,我當時的心跳得很厲害,”杜思思走過來道,“就像是現在,你摸一摸,是不是很大?”
“……”
陳重打開她的手道:“看來你騙了我。”
人總是會犯一些低級的錯誤,比如明知道別人是騙錢的,還依然去給,這是別人利用了自己的善良,或者貪婪。
“杜思思你又浪蕩了,這個男人是誰,好帥啊!”
她的女室友出來見到,一點避開的意思也沒有。
“老大!”
“二少爺!”
突然外面闖進來了不少人,有的還攜帶著重刑槍支。
這個架勢嚇得兩個女人都傻了眼。
“散了吧,這里并沒有要找到人,把這里清理一下。”陳重走了出去。
留下了一個狼組成員,突然出手掐住了兩個女人的脖頸,后者賴以驕傲的身子,不過是一堆即將變爛的肉。
杜思思驚恐的目光逐漸無神,在這一刻深深后悔,不該欺騙這個男人。
眾人趁著這次相距,暫時也沒什么事了,就到了一起喝酒。
陳重沒什么心情,就獨自一人回了后海的家。
因為上次奸細竊聽,陳大柱又整頓了一下底下的傭人,每一個都各司其職著。
洗刷完進了臥室,忽然就頓住了腳步,一個驚異的人正坐在沙發上喝茶。
“怎么,陳先生不歡迎我嗎?”白衣人問道。
陳重本想問他怎么知道這里的,隨即想到以他的頭腦與段位,想得知并非難事。
也想到對方說過會來找自己,卻不明白道:“你找我有什么意圖嗎?”
白衣人笑笑道:“那你找我有什么意圖?身邊的三員超凡大將都出動了。”
陳重靜靜地瞧著他,內心卻猶如翻滾起來一般,自己府院住著如花和吳敵吳名。
兩兄弟可沒當眾展現過超凡的身手,只能說對方非常不簡單。
“是瀛國人與你做了什么交易吧?”白衣人道,“陳先生自從在剿匪大規模殺了瀛國一方,就時常與他們作對,
金錢美女,死亡威脅,都不曾改變你的意志,現在是什么,讓你決定把同胞給交出去的?”
陳重的內心被他說的一軟,嘆了口氣并未講出,畢竟對方來歷不明,說道:“你是我救出來的,所以你欠我的,但我決定放過你,你是一個能人,你走的時候如果需要錢,我可以贊助。”
“好,”白衣人應了一聲,隨后自我介紹道,“我叫周二,沒有什么名氣,感謝你的幫助。”
陳重自然不相信他叫這樣的名字,叫來了陳德全道:“你為這位朋友安排一個房間,明天再給他些錢,周先生,若還有什么需要,可以找我的管家。”
“好的,二少爺。”陳德全有些疑惑,二少爺來時身邊沒有人,他是怎么進來的?
總之這個人器宇不凡,令他也帶有著敬意。
周二應了一聲,跟著離開了。
陳重晚上一直在想辦法,把自己母親的尸骨給奪回來,又擔心對方未履行了承諾而毀壞了,但又沒辦法,迷迷糊糊地睡著了。
等到第二天,見到傭人端來了早飯,突然有了辦法,讓陳山海去找伊藤要回來。
忽地他注意到了一條新聞,上面說是在天竺鎮發現了一具無頭尸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