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重想起了,雷崢崢因為不滿家里的聯姻,而與他一起到了獵人俱樂部,并一起打了小混混,還想著把昨晚的事情告訴她。
還有她不是很寄希望,他能在大比武中拿到名次嗎?像她這么優秀的人,起碼也得三十加才能結婚吧?
雷震又嘆了口氣道:“雷崢崢結婚與你有關系,她對你也是有情有義。”
“與我有關系?”陳重不解。
雷震道:“因為得知上層計劃對你死刑后,她就與郝大鵬一方進行了聯系要成親,在我們雙方的運作之下,勉強保全了你一條命。”
陳重仿佛一個沒站穩,后退了一步,她為了救他,而將自己給葬送了嗎?
一時有些沖動道:“我去把她攔回來,我有保命的手段,不要她犧牲自己幸福。”
雷震叫住道:“你的保命手段,那個無副作用能量藥水,如果想把它當成與上層交換的籌碼,那你死得會更快,就白救你了。”
陳重明白匹夫無罪懷璧其罪,這么強大的藥如果讓外國人得到,就會對本國不利。
雖然他不可能交出去,但又如何讓他們信服呢?
“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考慮與選擇,你也只不過是直接原因而已,不要有心里負擔,”雷震道,“不過你今后的職位,也被撤銷了。”
“好……”陳重本以為自己還能靠能力與關系,升職到大帥位置,看來是不可能了,
“雷老,我估計病的源頭很快就能找到,我正好有點事,就先走了。”
“那個鄭家雖然解體了,成為了一塊大肥肉,你最好不要上前吃,”雷震提醒道,“頭上的刀正舉著。”
陳重出了門,領頭人還問了聲好,本以為自己會當龍王,那真是白日夢。
這位龍組頭頭恐怕不知道里面的談話內容,他差點就遭受了死刑,還是龍王孫女救得,這讓他真的沒有顏面。
幾個龍組成員用儀器測著墻面,甚至周圍的樹。
寒冰走過來道:“陳醫師要走了嗎?”
“對,沒有發現嗎?”陳重問道。
“沒有,也許在某個特定環境下會出現,將持續好些天。”寒冰猜測著。
陳重對于她也有些佩服,思路很快,向她道了聲別離開大院。
開車到了河邊,在一處小賣鋪買了五六瓶二鍋頭。
躺在了草坪喝了起來,旁邊坐著好幾對情侶,瞧著他不禁離得遠了些。
“真是一個酒鬼,買了那么多酒,也不怕有事嗎?”
“他喝酒真可怕,一口似乎就灌下了大半瓶。”
“還是離開遠一點吧,小心發酒瘋找事。”
“就他那個少白頭?一看身體就虛,我一個打他三個。”
陳重對于周圍的小聲談論,都聽得見,有些時候喝醉了似乎視力不太清楚,但耳力更要好一些。
點燃一根煙,看到這條河就想到了信河,想到了樂山中的那個山洞。
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有點想要躲避了,家族剛寄希望在他身上,他又要與他們作對。
“小兄弟,有心里不高興的?”一個五十多歲的壯年坐到了邊上。
陳重看向他道:“我高不高興,似乎跟你沒有關系。”
“是與我沒關系,但我想勸你不要想死,都想死了,還有什么不敢面對的?”壯年道,“我這幾年看見好多人從這里跳下,有的人救了,有的卻死了,都還很年輕。”
陳重這才知道他是一個好心人,便搖搖頭道:“我不會跳河的,這幾年你救了多少人了?”
“我不是救,而是勸回去二十多人了,生命雖然沒有多大意義,但是你活著才能探究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