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的鄭家,人進人出的,顯得嘈雜無比。
有些人詢問著家具的價錢,還有的身穿制服,明顯是工作人員。
“放在以往,沒有誰敢在鄭家這樣無所顧忌,如今宵小都可以昂首挺胸來了。”
鄭泰自我諷刺了一聲,隨后走進了一個小院。
陳重跟進來后,見到這院子古香古色的,很有復古氣息。
地上還有一些木制的寶劍,還有木馬等等娛樂的玩具,十分有回憶感。
“這是我從小長大的地方,這些是我爺爺給我做的,我很喜歡這里,”鄭泰問道,“你小時候的院子也不大,應該也很有感情吧?”
陳重笑笑道:“我的住處比你差遠了,感情嗎,相當復雜。”
“這人的一生不會一直是平坦的,總會有起伏,”鄭泰道,“所以我明白了,不要太得意了,等跌到了谷底,以前的狂妄只不過是一個丑陋的笑話。”
陳重道:“年少輕狂其實沒有什么錯,個性要得到釋放,有些時候我會很羨慕,但性格使然的原因,做不出放肆的事情。”
鄭泰點點頭,轉而道:“你知道我們鄭家在高層是有人的,但倒下去了,透露過一個消息,現在你看別人都想分我們鄭家,
到時候國家的大刀也會把他們當成蛋糕,切成一塊一塊的,所以我建議不要涉險,但我估計你勸說不了家族。”
陳重道:“我相信,我并沒有打算搶分鄭家。”
“那你過來是做什么?”鄭泰驚訝了一下,又感到不解。
“唉,”陳重頗為無奈道,“我不來,家族的人又怎么肯放心?”
“我忘了你也是有內部消息的,”鄭泰講道,“很多人其實也知道,但卻不相信,也許并不會有事,頭部的決策誰又能清晰,無論是否有事,你將會成為家族的罪人。”
陳重此時忽然有點明白了,自己被推舉而上,也許與能力關系并不緊密,而是將來或許成為背鍋的,只是笑了笑。
鄭泰有點詫異道:“你似乎并不氣惱。”
“他們做什么我都已不驚訝了,何必再徒增煩惱,”陳重反問道,“倒是你鄭家散了,會做什么,你告訴我這些,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?”
“我打算到一個小城市生活,”鄭泰忽然誠懇道,“如果今后遇到鄭家人受到欺負,請幫忙救助一下,不想變得毫無尊嚴可言。”
“你放心吧。”陳重答應道。
兩人又談了一會,才走出了院子。
忽然有兩個身穿制服的人,引起了陳重的注意,是袁洪的手下。
“你們兩個怎么過來了?”
其中一人道:“衛長,袁隊長讓我們來挑選幾個桌子擺回去。”
陳重想到自己的職位不是被撤掉了?那超安這邊也會通知一下的,對于他們的行為沒有再計較。
而是問道:“最近咱們那有什么情況沒有?領導念叨我了嗎?”
另一人道:“沒有情況,倒是上層領導,據說天天與人吵架,似乎是與大爆炸的事情。”
兩人小心地看了他一眼,顯然這些是瞞不過超安這個系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