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到就出了這事,就親自帶人來了。
他知道李曉果不是什么好東西,但其在昌城府有人,對方還不時孝敬,就一直對他進行著庇佑。
他點了點頭道:“對面的匪徒,立刻把手里的武器放下,否則我們就不客氣了!”
陳重淡淡問道:“站長大人,是在說我們是匪徒?有什么證據嗎?”
“還需要什么證據,非法持有槍支,偷竊馬匹,殺害無辜百姓,實在太猖狂了!”站長一擺手道,“給我抓起來,敢于反抗就地槍決!”
李曉果挺起胸膛,嘲弄道:“你不是很屌嗎?怎么不敢開槍了?小子,社會不是那樣混的,先有了背景再說吧,給我把我被迫簽的字拿過來!”
一個小弟跑了過去,剛到了跟前,張天方舉起手槍就一槍爆了他的頭。
陳重亮出一個證件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沒有背景?最好看一看,再決定動手。”
那些安全員本想開槍的,被站長給制止了,他在系統呆了很久,不是無腦之人。
敢于當著他的面開槍,而且口氣還很大,估計有支撐的底氣,但再厲害在督主的決策下,也逃不過懲罰。
站長只是看了一眼,就被嚇到了,上面寫著“超安”,明顯是得罪不了的。
尤其后面還標注著副衛長,這可是副三品,就算督主見了也要客客氣氣。
“怎么站長,他是什么身份?我給城主說一聲,也將他辦了!”李曉果走了過來。
陳重淡淡道:“我懷疑這個牧場老板是境外勢力,圈地兼并牧場,還養了大批人手,站長大人,你這么維護他,是不是也與之有勾結?”
“沒有沒有,我與他不熟。”站長連忙擺手。
牦牛行省雖然不像是另外兩個挨著的地區特殊,但也經常有流竄的外勢力。
如果被這位副衛長定了罪,自己不僅完蛋了,連家庭都會受到牽連。
李曉果不明白道:“站長大人,你在說什么?咱們認識了好幾年了,前幾天不是還在與你打牌嗎……”
他還沒說完,嘭的一聲,腦袋上出現一個大洞,人就帶著驚惑倒在地上。
站長收了配槍道:“李曉果竟然敢意圖加害衛長大人,罪不可贖!”
陳重笑了笑道:“那就勞煩你將這些惡徒帶回去了。”
“好好,歡迎衛長大人前來視察、監督工作。”站長說這句表明自己沒有二心,忽然想起了什么問道,“大人姓陳,可是陳二少?”
“是我。”陳重點點頭。
站長一拍手道:“哎呀,陳二少您要是早說,我上來就把他們控制起來了。”
“呵呵,這不是靠人報背景的,而是靠大人你的公正。”陳重帶有一股嘲諷意味。
“是是是,把這些人給我帶回去!嚴加審問!”站長轉過身,擦了擦額頭的汗水。
這年輕人竟是陳二少,京城頂級家族的繼承人,背景非凡。
今天差點栽了個大跟頭,還好對方沒有計較。
眾人疑惑不知道他們具體談了什么,卻反而殺了根基深厚的李曉果。
還有衛長,怎么會比站長大呢?
陳重也對狼組道:“你們先回車上吧,別把草原的朋友嚇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