傭人將她的行李箱提到了車上,她便走了過來,瞧著重哥的眼神似乎不對。
于是上下也看了看自己道:“重哥,我的穿著有問題嗎?”
“沒有沒有,我聽說這衣服是你給我做的,還扎破了好幾次手指,疼嗎?”
陳重便牽起她的手看著,上頭還是可以見到有小的眼,是結痂脫落后導致的。
雖然成不了疤,那份心好像也扎在了他的心上。
袁柔便笑了笑道:“沒關系,我只是太笨了,京城的秋天這段時間總下雨,走神導致的。”
周二從一旁經過,賤賤地吟詩道:“君問歸期未有期,巴山夜雨漲秋池,何當共剪西窗燭,卻話巴山夜雨時……”
這首詩據說是李商隱寫給妻子的,這反過來比喻的是袁柔的等待,讓兩人一時尷尬。
“袁柔,我沒來晚吧?”一個女生也提著一個行李箱走來。
“不晚不晚,不過你這踩著點還是沒變,”袁柔開了句玩笑,趕忙介紹道,“這是我京城大學的同學王潔,也是江城老鄉,一起回去的。”
后者的身材要顯得比較嬌小一點,瞧了下旁邊的人,不知怎么感覺有一股冷峻之意。
她那股高興的神色就壓住了,沖著他們點點頭道:“各位大哥、師傅好,打擾你們了。”
陳重笑道:“看來你們的關系相處得很不錯,正好小柔也有個作伴的。”
王潔在介紹下,才知道驚訝了一下道:“你就是袁柔心心念的重哥?還給京城大學捐贈了“袁柔之心”的紫鉆,久仰久仰!”
陳重對于這女生的話感覺有意思,袁柔與她做朋友也是一件趣事,拱手道:“不敢當不敢當。”
王潔見他一點也沒架子,對他是十分好奇,自己雖然也是人才,但一輩子也很難達到他的高度。
準備好后,陳重讓人取來了自己的小金蛇,行動不便下它還能為自己出力。
一行人人上了房車,因為陳重需要恢復,便躺在了床上,流火石鋪在下頭取暖。
“這次也不知道,有人會攔截嗎?”吳名思考著道。
顏紅玉這次出來,還帶著一個辦事的管家李陽,后者笑了笑道:“有兩個頂級段位在,攔路的是找死的行為,我也好不容易出來,當是旅游了。”
吳名想了想也是,不過他屬于天生對于追蹤,以及危險有敏感的人,總感覺會有。
不過對方針對的二少爺,應該在他們的認知中死了。
加上出行極為隱秘,應該不會出現才對,也許是長期的緊張狀態導致的。
陳重說道:“不用太擔心了,放松下來,李管家說得好,有高手保護就當游玩了。”
本來與袁柔聊天的王潔,在一邊聽著,不知道他們指的是什么,總覺得氣氛不正常。
于是小聲問道:“袁柔,他們說的,會有什么危險?”
袁柔道:“生命危險,我可是提醒過你的,你偏偏要跟來,要是出事別大叫啊。”
“你都不怕我會怕了?我可是武道功夫特招進來的。”王潔大大咧咧。
這次回去,也是耐不住寂寞,與袁柔聊天得知后才要一起的,很快在象牙塔中的她,會見識到超乎認知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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