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氣陷入了寧靜,陳家兩位嫡系開始針尖對麥芒了。
趙明珠大聲道:“陳重,今天是長天與齊小姐大喜的日子,你不要胡來!別以為自己是繼承人,就沒有人可以管教你了!要知道我還是你大媽,還有長老會,高層人員制止你!”
眾人感覺這話無疑于火上澆油,在激發陳二少的怒火,畢竟之前要結婚的是他。
現在被大少爺搶了,這就是赤果果的打臉,他不站出來就是膽怯了。
家族成員也是看一個人是否強大的,如果自甘認輸,那也不會向其支持。
不過陳二少如果有了過激行為,正好可能會被三家給滅了,所以說他是進退兩難。
陳重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,但無論如何也得出面,淡淡問道:“我胡來什么了?”
趙明珠冷哼道: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,自己沒能耐追求到齊小姐,來這里問人高興不高興,真特碼的可笑!”
陳重見她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羞辱自己,拳頭捏了捏。
“陳重,你還想動手嗎?”趙明珠轉身面向眾人道,“讓大家看看他在家族,是怎么欺負我們母子兩人的,自從回來后對他照顧有加,還不知足!把家族霍霍成什么樣了?要不是長天英明才干,力挽狂瀾,你能這么囂張?”
陳重見她如此顛倒黑白,心頭一陣火起道:“你真是一個潑婦,胡說八道!”
“你說誰是潑婦?”趙明珠氣沖沖地走了過來,揚起了巴掌。
陳重剛想抓住她的手臂,忽然被旁邊的趙家王者給按住了。
啪的一聲。
一耳光打在了臉上。
眾人驚訝地看著這一幕,以為陳二少會發難,沒料到陳家夫人動了手。
這么不給繼承人臉面,讓他成為上層人士的笑柄,可謂是一大打擊。
陳重臉火辣辣的,手一掙脫,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,王者是那么容易松手的嗎?
趙明珠在親兒子的婚禮上胡攪蠻纏,有意針對自己,是想著逼迫他動手吧?
屆時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廢除,或者將他帶到執法堂審判了。
好一個小計謀,與八年前的相差不多,差點成功了!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陳重不由得放聲大笑起來。
眾人有點疑惑,陳二少莫不是被打傻了?挨了一巴掌還能發笑。
趙明珠偽裝的怒容也消散了不少,同樣不明白他怎么沒還手,反而笑了出來。
難道是看破了他們的算計?這家伙被如此說還能忍。
實際也是想到的,好歹一通詆毀,能讓他喪失些威信。
陳重輕笑道:“我在笑,我從小沒人管教,冷暖自知,現在大媽終于善良了,所以我明白了一個道理,你知道是什么嗎?”
旁邊的守衛一愣,不明白二少爺為什么問自己,便低頭道:“小的,不知道。”
陳重拍了拍他的肩膀,悠悠道:“一個人強大了,那必定會遭受流言蜚語,遭受到嫉妒者的攻擊,因為無能的他們會害怕,害怕失去自己的地位。”
多數人是若有所思,真實情況他們還是知道的,理解了陳家夫人的把戲了。
趙明珠臉色難堪了下,剛對他的言語,又被犀利地反擊了回來。
陳長天目光閃過一抹毒色,這時道:“齊琳,剛才你小叔子好像在問你高興嗎?你就回答一下吧。”
眾人又看向了新娘子。
齊琳低著頭道:“我高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