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嗚嗚嗚……東山你死得好慘啊,我也不想活了。”
一個老婦人傷心地就要一頭撞在墻上。
“媽,你不要想不開,族長還給我們公道的。”一個中年男人哭著道。
陳山海沒有說話,疑惑陳重就算再瘋狂,也不會做出把自己逼上絕路的事情。
無緣無故殺害一個長老,那肯定會遭到家族不允許了。
走向了被抬來的陳東山身體旁邊,身上有亂踢腳印,腦袋被打破了。
檢查了一番,這個傷不足以致命,衛隊下手也是會注意分寸的。
忽然見到陳東山額頭上方流出了血,接著拿出一把刀,小心將頭發刮掉。
“拿手電來。”
一個傭人立即遞了上來。
眾人不明白族長在干什么,似乎是在驗尸,但這又什么好查證的?
陳山海用手電一晃動,接著就發現了一個細微的小口,淡淡道:“細針穿腦而死。”
那個老婦人厲聲道:“陳重太狠毒了,他還用銀針殺人,是想將亡魂也釘死嗎?”
陳大柱道:“二少爺如果想殺人,直接打死就好了,干嘛還用這么麻煩,我看是有人要蓄意挑起家族的矛盾。”
陳山海站起身道:“天玄。”
“族長!”幾個人立即走出。
從氣勢上看,可不是陳重之前調動的人,赫然是王者段位。
“查一下,剛才有誰經過這里。”
“是!”
陳山海環顧一圈,淡淡道:“陳重是繼承人,這一身份還未改變,我不允許有以下犯上的不敬之意,如果再出現嚴懲不貸!”
在場的人低頭,就連陳東山的家人也不敢再吭聲。
明白家族人逼迫二少爺緊了,還做出了陷害一事,使得他這個父親抑或者族長怒了。
陳重回到后海,坐在客廳看著電視。
有意思的是,今天就有好幾起境外勢力被抓的新聞。
一個畫面上顯示著,有金發碧眼大人,剛乘坐船只到了海邊,拿下了槍支。
周圍就出現了許多持槍的安全員,將他們給圍住了。
還有的在國際上追捕的通緝犯,也易容下了飛機,被天網掃到,也抓了起來。
“看來我還算干了一件好事,讓這么多惡徒被捕,這獎金得分我一半。”
小竹道:“二少爺,你還有心思開玩笑,要是有那么多仇人,我肯定都睡不好覺了。”
陳重笑了笑道:“一個人不怕有仇人,只要有好的心態,就會有一多半人難以對你構成威脅。”
“那是為什么?”小竹不解道。
陳重道:“因為許多仇人,只是外表叫囂得厲害,實際上脆弱不堪,他嚇唬不住你就沒辦法了。”
“哦,我知道了,這叫黔驢技窮!”
“……也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。”
小竹思考著道:“那另一半的人就得靠自身實力征服他們吧?”
“實力是一方面,外部實力也是,”陳重道,“人要懂得借勢,只靠自己來處理,那是很麻煩很愚蠢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