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重將熬制好的藥,放入冰柜中冷凍起來,等差不多了重新取出。
隨后準備了兩個盆,一個是空的,一個放了熱水。
將已經完全涼了的藥倒入空盆中。
胳膊先放入了滾燙的熱水里,那強烈的溫度使得他的血管張開著,好像都充血一般。
緊接著將雙臂放入藥材的盆里,那股冰涼之感,又在緊縮著他的皮膚。
藥效就通過毛孔流了進去,從而起到治療的作用。
反復幾次后,就花費了好幾個小時,但與自己預料的一樣,只是輕松了些。
想要通過此辦法,實際也不是不可能,但所需要的時間太長了。
也從一方面印證一點,如花也講的不錯。
沒有完全無副作用的能量藥水,激發潛能次數多了,對本身也是傷害。
兩天沒有出門,吃喝拉撒就在房間內,當然也有廁所不受影響。
等到了晚上,別人不再懷疑了,為自己做了簡單的易容。
打開了臥室的通道,來到了院子外的那間小屋里。
開了門后,瞧著沒有人注意,就跳上了房頂,離開了院子。
陳重沒有急于離開京城,而是打車先到了果園路。
忽然隱隱約約見到一個人影站在自己母親的墓地前,走過去一看怔住了。
“你來了。”那人仿佛極度虛弱。
陳重本來氣憤的心,此時卻異常平靜道:“正好你在,今天我要一個確切的答案,我母親到底是死了,還是沒有死?”
陳山海嘆了口氣道:“你母親是一個壞人。”
陳重呵呵一笑道:“再壞有你壞,再壞有處心積慮想弄死我的趙明珠母子壞嗎?”
陳山海轉過身說道:“他們壞,壞在了表面,而你母親是一個可以欺騙過所有人。”
“你還知道他們壞啊?”陳重譏諷道,“我母親如果沒有受到你的冷漠,他們的迫害,始終不出現嗎?那你又為什么出現在這里?”
“我在等她要一個答案。”陳山海道。
陳重完全對自己母親沒有印象,忍不住問道:“她到底是什么樣的人。”
“她……我初見她時以為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女人,”陳山海道,“后面有了你后,才知道她隱藏得很深,想要奪取陳家的權利,想要謀害我,以及趙明珠母子。”
陳重搖了搖頭,明知道他說的不是實話,還問了這愚蠢的問題,只是道:
“你只是對自己的地位在意而已,你和誰都沒感情,誰對你沒用了,就會一腳踢開。”
陳山海道:“我知道我做的一些事,讓你很不滿,你未來會明白的。”
“未來?等到我死的那一天嗎?”陳重道,“陳家就是充滿了謊言與無情的地方,你能救我蘇紫瑩,我很感謝你,昨晚已經說過了,別裝作沒聽見,把她交還給我,我要帶她走,以后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。”
陳山海道:“我并沒有要廢除你的繼承人的意思。”
“我稀罕嗎?!”陳重頓時激動道,“我說過了陳長天能生孩子了,讓他繼承你吧,這樣也好讓全家族的人滿意,我也不用受到針對了!”
陳山海目中浮現一絲愧疚,搖搖頭道:“陳家正在經歷一次危機,還需要你坐鎮,你知道今天陳東山是被殺的嗎?”
“那關我什么事?就算推到我的頭上我也不否認。”陳重道。
陳山海道:“是被趙家人殺的,想要借刀徹底殺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