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看向了陳重,多少醫生來了都沒發現問題,而他也來了多次。
這會到了關鍵時刻,卻突然知道該怎么治了?
有些懷疑中,又擔心其中有詐,會不會加害雷老。
畢竟人心隔肚皮,陳重在為他們抗雷時卻沒有被管,不清楚他是否心存怨氣。
“該怎么治療?”雷崢崢問道。
陳重看著他們的神色,似乎產生了戒備,內心冷笑了一下。
“一個人生了病,睡覺后病癥是最輕的,但當醒過來,就會有各種不適,是身體機能都在進行運轉,
之前說過引發中毒的,或許是氣味與陽光,但當排除之后,那就剩下光了。”
“光?”眾人不解。
一名統領道:“你上次說氣味,我們將墻壁家具更換了,把樹砍伐了,引起了大院里的人不滿,這次說陽光,難道要用布將整個別墅都遮擋住嗎?治病都成為怪人了。”
陳重見他并沒有理解自己的意思,只是道:“光的作用下會產生氣味,而光直接對人也會出現問題,這不只陽光,還有燈,要知道某些植物的生長是非常苛刻的,要在光源下才能保持生長。”
“你是說我爺爺,中的毒是用過光擴大的?”雷崢崢問道。
“可以這么說,”陳重也是通過了異常地磁帶,突然想到了雷震中的毒,“他應該是中了一種變異水母的毒,流于表面,通過光會蒸發掉內氣,導致不斷虛弱。”
雷戰馬上道:“去查一查,有誰送來過水母,或者海產品嗎?將人都先控制住了。”
幾個人領命走了下去。
在一旁的錢秀娥連忙問:“這水母毒該怎么治療?”
陳重道:“水母毒遇水而松,讓他泡個冷水澡,然后用針在身上扎幾個眼,多流點血應該就好了,至于再讓他站起來,因為我不常來,所以短時間做不到。”
緊接著其他人就去準備木桶了,留下幾個人為他褪去衣服,泡在水里。
陳重坐在那兒等待著,盡管判斷出來了,但治療可能沒有效果,還得想其它法子。
只是有些不解,有誰會帶水母來,就算在他們家也算是不常見的,竟無人知道。
而且依照水母的毒性,似乎對雷震也產生不了多大傷害,去毒之后戰力會恢復很快。
難道這些都是他偽裝的?從而讓自己的對手掉以輕心?
搖了搖頭,那該有多大的忍耐力。
“快看,雷老皮膚里帶有一股白色的血,他的面色好多了!”
“這毒應該是解去了,陳重還是很厲害的……”
“是啊,有誰能想到光與毒的關系?實在是奇思妙想,堪稱典范了。”
陳重到了房間,一眾人看向他,并對他進行著感謝與致敬。
“陳重多虧了你,不然大家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雷老受罪,卻絲毫沒辦法。”
“雖然還不能站立,但通過你搞的那套壓力器,也可站著參加大典了。”
雷崢崢這時道:“你雖然沒讓我爺爺站起身,但也讓他開始恢復了,剛才說的話還有效,你開條件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