藍色咖啡廳在京城還有不少,既然對方讓過來,肯定選擇的是最近的一個。
陳重到了之后,進去就有種深入海洋的感覺。
裝飾的都是海藍色的,讓人心情不禁開闊與舒暢起來。
看來這個陳魚比較有格調,魚在海里也有點意思。
接著又保持了警惕,現在還不是放松的時候,也不明白對方是敵是友。
里面有幾個人分散坐著,正在喝咖啡,旁邊放著筆記本,應該是上班一族。
“先生,請問你需要什么?”服務員走來禮貌地問道。
“來一杯苦咖啡。”
陳重說了一句,就徑直走向了坐在靠墻位置的女人,坐下并沒有講話。
女人抬頭道:“先生,這么多空位,怎么偏要坐在我這里?是想要搭訕嗎?”
“我是有老婆的人了,玩不來年輕人的那一套,不是你邀請我來的嗎?”
陳重以前還能與人開兩句玩笑,現在也沒這個心思了。
女人有些詫異道:“你知道我是誰?”
“沉魚有漂亮的意思,”陳重道,“我看這里就你最有姿色了,起碼得對得起這個名字。”
對方鵝蛋臉,脖頸如天鵝般白皙,身材驕人,攪動咖啡的姿勢十分優雅。
從隱隱的氣勢也能看出,不是一個普通的角色,坐位也很安全,是個有頭腦的人。
女人便是陳魚,笑了笑道:“雖然我聽了很高興,不過你這話容易得罪這里其她的女性,應該委婉一點好。”
周圍的女人還轉過了下頭,似乎確實有點不悅了。
陳重沒有理會,遺憾道:“有些時候事實總會傷害到一些人。”
“哦?那個怎么辦?”
“為了避免這種傷害的方式,就會選擇沉默或者欺騙應對,殊不知更容易將它擴大化,直來直去反而更有效率,及時止損。”
“有道理,”陳魚點了點頭,反而道,“人受了傷害,就想尋求幫助,可孤立無援,身邊的力量太小,卻只能蟄伏,事實是陳家的確不行了,你以為你出來可以挽救嗎?”
正好服務員將咖啡端了過來,等聊天停下,才放在桌子上說了句請慢用。
陳重問道:“你知道我是誰?”
陳魚對于他沒回答自己的問題并未在意,說道:“聽說陳家出來了個陳無名,是陳竹亭戰神培養的人,那個人就是你了吧,之前還殺過幾個半神,還挺厲害的。”
“不錯,你的消息還挺靈通。”陳重對于她的稱贊沒有波動,平緩道,“所以以我的能力,可以挽救。”
“你只是王者段位,不知服用了能量藥,還是使用了什么詭異的東西,才迫使段位提升造成了強殺,”陳魚搖了搖頭道,“但那樣的藥想必不能使用第二次,你還差遠了。”
陳重道:“你是什么人?陳家登記的人員上,好像并沒有你的名字。”
“你不一樣也沒有嗎?”陳魚喝了口咖啡,用餐巾紙擦了下道,“你放心,我與陳家有關聯,也真心想著它能好起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