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重更加疑惑了,自己就出去配合了一下超安的人,也沒通知誰。
怎么回來后,就自己就死了?
還有環顧周圍的房子,盡管有亮著燈,不過就靜悄悄的。
連值班的守衛,以及傭人都不見了,這是都出去了,還是……
“給我說一下,陳家的人都去哪里了。”
剛才那青年磕頭道:“陳先生,今天官面上來人了,把人都請去了調查,具體情況我們也不知道。”
陳重皺眉,難道是因為他幫助超安的事情,但沒道理啊。
轉而道:“那為什么說我死了?還有是誰指示過來燒房子的?”
“我們也不知道,請求你原諒,收的錢會退給你……”那青年畏懼道。
陳重撿起他們的棍子道:“死罪可免,活罪難逃。”正要動手。
其中一人站了起來,陰狠道:“他到底是不是陳無名還不知道,我們一群人還對付不了他嗎?一起上!”
他們隨即露出了兇狠之色,就沖了上來。
陳重手中的棍子翻飛,登時打在了一人的腦袋上,又掄在了一人的腿上。
“啊啊啊……”
他們不斷慘呼著,知道這就算不是陳無名,也是一個王者高手。
片刻過后,幾個人的手腳被打斷,再也起不來了。
陳重沒殺他們,打算到了明天讓家族的人審問一下。
先去了陳長天的家里,不知道自己孩子是否留下了。
“小豆,小天,你們在嗎?”
連續叫了兩聲沒有回應。
看兩人的床上空蕩蕩的,小被子疊得整整齊齊,就升出了溫馨。
現在情況不明,讓他很不安心。
就拿出了電話打給了他的母親,問道:“媽,我兒子女兒被帶走了,你知道嗎?”
“知道。”姬月在那邊聲音顯得很平靜道,“我就在超安呢。”
陳重問道:“這是什么情況,怎么全家族的人都走了?”
姬月嘆了口氣道:“陳家有人涉嫌勾結外國勢力,要做一個統一調查與登記,傍晚時人都剛過去,估計早上就回來了。”
陳重很著急道:“這是在說我勾結嗎?這些家伙到底要干什么?”
這一刻他雙眼通紅,顯得極為暴躁,又感到無助。
如果過去了,肯定不能將對方怎么樣。
“你別擔心,說的不是你,而是另有其人,你今天幫助了超安,反而讓懷疑小了。”姬月安撫著。
陳重馬上想到了陳長天,對方的保證并不能讓他信服。
看來超安是掌握了一些線索,是那天在動物園中展露出來的嗎?
這次他這個族長恐怕不好交代了,如果院子被燒毀,就將影響其地位……
又問道:“剛才我碰見有人說我死了,你知道什么情況嗎?”
“今天你去了光明會所,離開之后逃跑了一個光照派的半神,看樣子是去追殺你了,”
姬月道,“大家伙聯系你卻找不到,就不知怎么傳出你被殺了,媽媽差點被嚇死了,回來看你在睡覺,就沒有打擾你。”
陳重道:“我知道了,你也小心點,不要暴露了自己。”
“謝謝兒子的關心,媽媽心里暖暖的。”姬月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