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找到超安大佬自然是陸潮生了,這家伙心思很多,未必會幫這個忙,只是使用點小騙術了。
陳重隨即將電話撥了過去,那邊很快接了起來,是一個女聲
——“您好,請問您找誰?”
“我找陸站長,難道這不是他的手機嗎?”陳重問道。
了解職業的特殊性,對于陌生號碼就比較敏感。
“請問您怎么稱呼,不知道有什么事?”女聲回答道,“陸站長比較忙,我要向他匯報下。”
“你告訴他我是陳無名,打算去西北了,他會接的,別耽誤了事情,小心挨了訓斥。”
“好的,您稍等。”
這個女人的聲音沒有聽過,自己并不認識,看來她還是知道自己的名字。
“喂?陳先生?”那邊傳來了陸潮生的問話,聽起來有些弱。
“陸站長似乎很疲憊啊,有個女秘書就比較操勞了。”陳重打趣道。
陸潮生趕緊話語一正道:“你小子敢開起我的玩笑了,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清閑嗎?你說你要去西北,這是要同意加入超安了?”
“非得同意才行嗎?換個合作方式,我為你解決那些門派事情,打擊一下外部勢力。”
“你的交換條件是什么?不會是因為陳家要換族長,你想著要穩定吧?我這個可幫不上忙。”
陳重對于他的回答并不意外,他是部門的人,并不好參。
以前就叫過他一次,只是匆匆來作了一下證明,就離開了。
“沒有,我只是想讓你來吃個飯,打個照面而已,畢竟行動少不了相談不是?”
陸潮生猶豫了下,這些天被喪尸的事情搞得都沒休息好,已無精力去西北那邊。
本想著很快就能平定下來,出了這一檔子事,就抽調回不少人數。
那邊又開始作亂了,不找個信服的人過去,自己也不放心。
“好吧,什么時候?”
陳重道:“我聽說那個國賓樓重新開張后,生意還不錯,咱們就去那里吧!”
“當年陳二少在那里除了風頭,砸了酒樓,”陸潮生意味深長道,“你又想擺一出鴻門宴啊!”
“沒有沒有,只是覺得那里上檔次而已,”陳重轉而道,“不知道咱們國家出現喪尸了嗎?趕緊公布賞金,窮得都快揭不開鍋了。”
“呵呵,要是之前你說沒錢我倒是相信,這段時間敲詐了多少勢力的錢財,”陸潮生道,“這個屬于機密,你就不要打聽了,晚上我準時到。”
陳重好像還聽出了他話語中的其它味道,在系統中常常身不由己,羨慕其它行業也在所難免。
但讓他們脫離出來,那是萬萬不可能的。
很快到了傍晚七點多鐘。
國賓樓已經來了不少客人,大廳中坐的滿滿當當的。
在這消費一次,最起碼也得上萬塊錢,就不說雅間的地方了。
這時走進來幾個戴墨鏡的女人,看其身材以及穿著打扮,都是屬于那種萬里挑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