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爺爺!爺爺!爺爺……”
陳魚大哭著扒開人群,到了陳山河的面前,使勁晃動著他的身體,但是沒有任何反應。
旁邊眾人的眼睛都通紅了,這個罪魁禍首使得他們再次遭逢打擊。
許多親人被殺,這比外敵來犯更讓人痛心,又拿起刀來對準了陳魚。
“住手!”
陳重制止道。
帶來的人連忙上前,將那些人往后拉了拉。
“二少爺,她這個幫兇,給咱們家族帶來了災難必須千刀萬剮!”
“對,陳魚帶人分了咱們不少產業,還對我們進行了羞辱。”
“我的哥哥就是被她的人殺的,二少爺你想放過她嗎?”
眾人紛紛不解,生氣中帶著質問。
陳重淡淡道:“這個我自有主張。”
如果讓他們隨便殺人,那自己還主持個什么勁?
雷震讓他處理事情,那也是派人看著的。
有些人罪不至死,如果全部都殺了,那還要法律干什么?
這已經是相當給面子了。
同時此刻也要樹立起自己的權威。
不是為了那族長的位置,而是要讓他們明白,什么身份該做什么事情!
望著陳山河的尸體,忍不住嘆了口氣。
本來還能體面的死,非得落到這個地步,叫人不齒。
“陳魚,你助紂為虐,企圖將陳家拱手送給瀛國人,你知道錯了嗎?”
陳魚抬起頭,那張凄美的臉上充滿了決絕,嘲笑道:“誰是紂,誰該被虐?我們只不過是想奪回屬于自己的東西而已。”
陳重想著這一家子都是病入膏肓了,完全不覺得自己做得不對。
忽然想到一個關鍵人物,那就是陳山河的孫子陳波濤哪去了?
這家伙一直不吭不哈,表現得極為低調,卻幕后操作了不少事情。
對著陳文斌招了招手,后者趕緊跑了過來。
“二少爺有什么吩咐?”
陳重在他身邊小聲問道:“陳波濤人呢,他沒有出現嗎?”
陳文斌這才反應了過來,向周圍瞧了一圈,顯得驚訝道:
“他人之前還在,不知道跑到哪去了。”
眾人有些疑惑,怎么審問著又竊竊私語起來,似乎還很嚴肅。
“嗯,”陳重點了點頭,隨即道,“陳魚,你走吧。”
陳魚顯得很驚訝,淚水還掛在臉上,問道:“你要放過我?”
陳重道:“對,我不殺女人,你也是被蠱惑的,希望你以后做個好人,不要再做癡心妄想的夢了,只有腳踏實地的付出,才能獲得身邊人的認可。”
陳魚站了起來,眼睛露出一絲毒怨道:“我以前還把你當作偶像,就沖這一點你就不再配!如果是我,一定不會放過你。”
“希望你有機會吧。”陳重笑了笑。
放人還放出錯誤來了,也就是想觀察下她的態度。
這樣的女人永遠也成不了事,會咬人的狗就必須沉默下來。
陳魚又看了眼她的爺爺,轉身走了出去。
眾人顯得很焦急,卻見二少爺面孔冷峻,卻沒敢說出話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