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坐著的一個領導走了出去,對著兩個安全員擺了擺手,又重新坐回了位置。
剛才的兩個安全員,就帶著幾個大漢走了進來。
格勒轉頭示意。
“你們幾個是案發當天的俏佳人司機吧?”
紅臉男人語氣也變得平和了道:“看看這里面有沒有殺害宗武公司人員的兇手?”
那幾個司機看了一眼陳玄,沒有敢吭聲。
“你們不用害怕,這里的人不敢傷害你,這可是法治社會,做一些出格的事情,法律是會將之制裁的。”
紅臉男人笑了笑,繼而道:“但是如果不說,那就是隱瞞、窩藏罪,不僅前途毀掉,還要遭受牢獄之災。”
一個司機猶豫了下,指著道:“他是殺害宗武門的人。”
格勒淡淡道:“陳先生,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嗎?”
陳重搖頭道:“沒有話說。”
“那好,來人把他帶下去!”紅臉男人直接道。
“你隨便找了幾個人,隨便指認我,我就是兇手了?那我便要出去隨便找千八百號人。”
陳重靠在椅子上道:“說你們包養了好幾個情人,還殺人,你們覺得能被帶走嗎?如果可以,那我就試試了。”
紅臉男人火氣又蹭蹭上來了,這人怎么這么無恥?
知道他找人很容易,對方家族的財產富可敵國,多少人愿意賣命。
“有了證人都不算,那你就是在藐視法律了。”
陳重知道在這問題上胡攪蠻纏,于是轉而道:“這位司機,你是在哪看到我殺人了?”
司機哆哆嗦嗦道:“在昌城外的公路上,你站在貨車的左手邊。”
當時雖然跑了一部分人,但還有躲藏起來的。
陳重說道:“當時你在什么地方?”
“我在公路右下面。”
“當時的天氣是怎么樣的?”
司機不明白他問這話的意思,回答道:“當時起了很大的霧。”
“那就是能見度很低吧?多遠就看不到了?”
“大概,大概有六七米遠吧。”
“當時你在公路右下面,我在貨車左邊,這個距離怎么也得有七八米吧?你的話似乎有點矛盾吧?”
“……”司機道,“當時的霧被車燈照著,還是能看清些的。”
陳重慢條斯理道:“我聽說當時的司機都跑了,你為什么要躲在下邊,你不害怕?”
“我害怕地走不了路,之后才緩和過來。”
“你害怕走不了路,那腿就是直不起來的,還能露出頭偷看?我這個人最恨的就是冤枉我的人,我小時候經常被人戲耍針對,所以冤枉我的人下場都沒有好報,你真看清了?”
“我我……”
紅臉男人又拍了下桌子,語氣嚴厲道:“陳先生你這是在威脅證人,司機你就明確告訴他,看清楚了沒。”
“我我沒有看清楚,當時太慌張了,只是覺得像。”
司機想到那血肉橫飛的場景,再被那陰冷的話語相逼,哪還敢作證?
“像不代表是,我知道你們受了蠱惑,讓這些領導有了錯誤的認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