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房間。
大吊燈散發出刺眼的光芒。
陳重直接將上衣脫了下來,轉過身散發出戲謔之色道:“你還愣什么?脫啊,我可最喜歡你這樣成熟風韻的女人了。”
“陳先生,我看錯你了。”柳三娘手顫抖地解開著衣服。
她穿的是那種比較寬松旗袍,下擺開叉到了大腿,身材極具前凸后翹的。
雖然四十多歲了,肌膚卻非常的白皙緊致,光落下來仿佛都要滑下去。
怪不得會引起武道中人的迷戀,讓自詡正道的他們表現失常。
柳三娘停頓了下,瞧著陳玄上身好像有薄薄的一層,也跟著脫了下來。
結實的胸膛上面幾乎沒有傷痕,皮膚似乎比女人的還好,這實際與自己心目中的男人有差別……
當對另外一人產生了間隙后,那怎么看都是不順眼的。
見他正在等待著,就準備要脫下內衣。
忽然就被按住了手,已經迫不及待了嗎?
陳重將烏青戰衣放在她的手上道:“明天與王大海打斗,你穿上它,可以出其不意制勝。”
柳三娘愣了下,疑問道:“你不是要我的身子嗎?”
“雖然你很迷人,但我結婚生子了,已不會再流連花叢。”
陳重向后退了幾步,將手背到了身后,顯示出一本正經的模樣。
柳三娘松了口氣,同時有點失望。
難道自己的吸引力,還不足以讓他拋妻棄子嗎?
有些女人的心理就是這么奇怪。
同時男人也一樣,當被強迫做一件事時,會心不甘情不愿,當不讓做了,又會認為失去了價值。
她撫摸著這薄薄的一層衣服,有些詫異道:“這是什么衣服?似乎用刀一下就劃開了。”
陳重笑了笑道:“你可以用刀試試,只要能破一個洞,我可以滿足你任何一個條件。”
柳三娘忽然一笑,咬了咬嘴唇,用手指在腿上滑了一下。
“如果劃開了,不是你提出我陪你,而是我提出你陪我。”
“那你可能就喪失了一個千載難返的好機會。”
陳重看著她風情嫵媚的,轉變還真快,明白她是開玩笑。
柳三娘單手抓著,拿出刀狠狠地就照著上面一戳,自己被帶動了幾步。
再看上面連個劃痕都沒有,登時睜大了眼睛,仿佛不可置信。
“這是什么防刺服?王者的力量都傷不了半毫?”
陳重一字一句道:“別說王者的力量,就是戰神都不能將之破壞,雖然我得到它不久,卻讓我躲過了幾次生死劫,不過沒有絕對強硬的身體,還是會被傷及五臟的。”
柳三娘此刻就如同一只井底之蛙一般,好像沒見識過外面的世界。
如果她知道前擁有者是雷震,幾十年前以一單挑眾戰神時就穿的它,那會更加震撼。
連忙問道:“這是你送給我的?”
陳重不禁無語,她也不嫌臉大,給了她還能在西北混嗎?還能去光照派嗎?
翻了翻白眼道:“是借給你用,明天打斗時不要表現那么明顯,關鍵時刻防護一下就行,之后還要給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