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你父親,我被人傷了,你還在幫別人說話?”林鴻遠不去想他被人傷的原因,只顧著生氣的質問她。
“林叔,你對花蝶做了什么,我都知道了!”林芷筠對林鴻遠的稱呼,就是對林鴻遠所謂父親的嘲諷。
林鴻遠面色瞬間有些僵硬起來,他并不知道花蝶跟林芷筠的關系這么好。
花蝶不是連她同學朋友都沒有說嗎?她為什么會告訴林芷筠?
“你要是不想這件事被更多的人知道,你受傷的事情必須跟花蝶無關。”林芷筠神色冷冷的提醒道。
“你這是幫她在討伐我嗎?”林鴻遠惱羞成怒的說道。
“還有薛晴晴的事……”林芷筠無視林鴻遠的質問,她想不通林鴻遠怎么就能做出這么多無恥的事!
林鴻遠面色漲紅,憤怒,“她有什么證據證明我對她做了什么?誰能證明?”
“方敏一直后悔那么對花蝶,她在你手術的時候,甚至還說了,如果你死了,她就替花蝶頂罪。
現在也不用她頂罪,她可以證明你強迫了花蝶!”林芷筠不相信方敏會作證,但是不妨礙她說給林鴻遠聽。
林鴻遠心里猶豫不定起來,許宜芳之前也說了一些方敏說過的話,方敏也確實曾在他面前表現的十分后悔。
但是他出事,方敏能有好結果?
“而且即使花蝶這兒沒證據,薛晴晴呢?她肚子里面還有你的孩子,這個孩子就是證據。你也不想事情越鬧越大吧?堂堂一個教授,你丟得起這個臉嗎?”林芷筠忍著怒火問道。
她來之前就查過相關法律,花蝶被強迫之后,并沒有及時報案,事情到了今天,根本就沒有證據證明林鴻遠對她做了什么。
尤其林鴻遠吃了什么助興藥,還是方敏下的,算起來,即使把這事暴露出去,林鴻遠受到的指控,也只是道德上的指控,法律上并不能拿林鴻遠怎么樣。
而花蝶傷人卻是實實在在的,嚴重一點就是殺人未遂,起步就是十年以上的罪名,輕一點也是傷人罪,幾年跑不了。
“你幫著她們來對付我?”林鴻遠對這點十分在意。
“我只是不希望我媽的前夫是個聲名狼藉,臭不可聞的人。”林芷筠說道。
林鴻遠自動腦補成,她不希望自己父親是個名聲盡毀的人。
“臨近高考的倒計時,花蝶卻碰到這樣的事情,她還能好好參加高考嗎?
你們已經毀了她……這樣的懲罰還不夠嗎?對她來說這種懲罰是一輩子的。
而你,不過就是在病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,傷一好,人就沒事了。
只要你不多說,對你根本就沒什么影響!”林芷筠盡量把林鴻遠的傷說的不值一提,輕描淡寫。
林鴻遠皺眉,并不認同,他肚子都被刀子捅了,難道不疼?流了那么多血,難道不傷身體?
林芷筠看出他的想法,“如果現在你同事、領導、學生都知道你出軌了一個年紀跟你女兒年紀差不多的小女孩,
還不止一個,還有一個是用強……不管是不是真的,有沒有證據,事出總有因。
你的事情也經不起追究和推敲,你覺得他們會怎么想你,會怎么看你,會怎么在背后議論你?
花蝶她現在就處在這樣的情況下,不然她也不會那么沖動的想要跟你們同歸于盡!”
“我本來就沒打算對花蝶怎么樣,雖然當時我也是被動……”林鴻遠臉色變了又變,再三權衡了利弊,說道。